“相公~我……”
就在陶華使盡千百種計策想要脫離‘危險’的時候,突然外麵傳來一聲叫喊,屋裏的門子也被強行打開了。
“旬,我這裏列出來了一份單子。你把它交給桃……花。”張之扶著門子,抬著腳停頓在半空中都忘了放下,傻乎乎地看著床上的兩人不動了。
“你,你們……”
曹旬趕忙把被子拉開蓋在了陶華的身上,一個轉身下了床,背對著張之說道,“出去!”
躲在被子裏的陶華偷笑幾聲,從縫隙裏露出個小腦袋來,不經意間掃到了曹旬某處支起來的‘小棚子’,又慌忙鑽了回去。
張之站在院子裏都覺得有些尷尬,上次也是莽莽撞撞地推開門子,兩個人正在激。吻。這會兒要是再晚點,是不是就……
“你最好是有事,要不然後果不是你能承擔的!”曹旬黑著臉出來了,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警告。
張之艱難的咽了口吐沫,穀欠求不滿的男人真可怕。
“咳咳咳……那,那個啥。我給桃花列出來了一份清單,你讓她過目下。沒啥問題的話,就可以去算賬了。”
上次張之說過田地的事,而且還是從曹旬嘴裏轉達給陶華的。
張之看得出來,陶華不願原諒他,而且還有意躲著不想有過多的接觸。所以他更不好拉下臉來,去主動說話。隻能讓曹旬當作中間人,來回的傳話。
“這些都是那壞婆子扣下的?”曹旬也不點破張之那點用意,看到他幡然醒悟這是好事。至於媳婦兒那裏,她想啥時候原諒就啥時候原諒。也該消消火,多磨他些日子。
“嗯,這些都是我打聽來的,也不知道全不全,你問問她。”
別看就是一張紙寫上了幾百個字,光是這上麵的件數,就夠張之忙活好幾天的。嘴皮子磨破了,鞋底子也磨完了,才統計出來這點事。
“拿來我看看。”整裝好的陶華推門就出來了,掃了張之一眼,並沒有任何表情,不嫌棄也不憤怒,仿佛不過是個普通不能再普通的路人,沒什麼好說的。
張之就是看不懂她這一點,如果說恨自己,那是情理之中的事,他也能知道該怎麼做能夠消除恨意。
可偏偏桃花就是頂著一張麵無表情的臉,實在不明白她這是原諒自己還是在生氣。
真折磨人。
陶華還想著自己費費腦子列個清單出來,沒想到張之竟然心細如塵,早早準備好了。
“謝了。”陶華一揮手,轉身就要往門外走。
“不,不用。我是替旬辦事,跟你沒關係。別,別多想。”
不過是普通的道謝,張之聽到這兩字頓時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,當場結巴了不說,還言不由衷的說了些不該說的話。
陶華了然,“哦,那我收回。”
張之真想給自己個大嘴巴子,有些懊惱自己不會說話。
這下子就連曹旬也不幫他了,“你呀,就是死要麵子活受罪。”
“相公~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