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希勾起唇,神色曖昧又坦然:“方才,你也看見我跟亦塵哥哥跳舞了,說起來,你的華爾茲也是他教的呢,就是不知道,你有沒有跟他跳過。”
南希是剛才才聽說南笙也過來了,而且還聽說她一身天價過來的,不由的心底有些酸酸的,於是就特地跑過來,想要嗆她一回。
南笙很冷靜的跟她對視,放下了杯子後,冷靜的反問:“這個問題你不該去問他嗎?”
南希被噎了一下,神色更加犀利了:“南笙,那日在會所,也是你的主意嗎?”
她一提起來,南笙才回想起來,她哦了一聲,笑的很豔麗:“你說的是,南希跟狗不得進入,這句話嗎?”
南希臉色難看,緊緊的咬了咬牙:“南笙,你不要欺人太甚了!你真以為有易釋唯在,我就不敢對你怎麼樣了嗎?”
南笙摸著下巴,笑容不減半分:“我欺負人嗎?南希,是你先欺負我,我才欺負回去的吧,隻準你欺負人,不準我欺負別人,你這是什麼邏輯。”
有些人,你不給些教訓,她永遠也不知收斂。
比如南希。
跟南希鬥了這些年,她要是還不學聰明點,豈不是白活了?外表看起來無辜單純,內心卻是蛇蠍心腸。
這種女人,還真是能裝。
南希火大的睥著她,轉而勾起唇角冷笑:“不愧是有了後台的人,就連說起來話來,都那麼底氣十足,不過南笙,你確定易釋唯現在寵你,並不代表將來他也會寵你。”
南笙點頭,很讚同:“不管他將來會不會……寵我,至少目前,我知道你羨慕我羨慕的很。”
南希的心思,她豈會不懂。
果然她話音一落,南希的臉色頓時變得更加難看了,她握著拳頭激動的站了起來,說:“你以為我會羨慕你,一個被包養的女人有什麼值得我去羨慕的!”
南笙嗤笑:“不羨慕嗎?不羨慕的話,那就不要把話說得那麼酸。”
南笙把玩著手腕上的那條手鏈,她是不懂這條手鏈到底多昂貴,隻是她這麼一動,南希的眼珠子都直了。
她不識貨,不代表南希也不識貨。
這條手鏈應該價值連城。
南笙拖著下巴,滿臉的嘲弄。
南希被她的眼光給打擊到了,頓時咬了咬牙,壓低了嗓音,低低沉沉的說道:“你不要得意,南笙,亦塵哥哥現在可是跟我在一起!”
南笙眼神微微一黯,轉瞬,又冷笑的勾起唇:“南希,是他跟你在一起,還是你硬要跟他在一起,你跟他身後這麼多年了,他要是喜歡你,早就跟你在一起了。沒聽說過一句話嗎?與其孤傲到發黴,也不要死纏到發瘋,亦塵有教養,沒趕你跑,可你也別把教養當做縱容。”
南希徹底被打擊到了,原本高貴的麵色下浮起一絲的陰冷:“南笙,你胡說!”
顧亦塵才不會惱她呢!
對南希而言,顧亦塵就是她的信仰。
她是絕對不允許自己的信仰被人給踐踏的。
南笙的一番話,無疑惹到了她。
南笙隻是輕巧的笑了笑,提著小刀又洋洋灑灑的補了一刀過去:“是真是假,你也該清楚,這麼多年了,要喜歡早喜歡了。”
南希攥著拳頭,倏地目光一冷,快速的抓起了杯子,南笙還以為她要潑自己一臉,本能的站了起來,抬起手護住了自己的臉。
可是在這個時候,南希忽然身子往後一摔,砰的一聲,熱鬧的會場上,忽然響起一怔劈裏啪啦的聲音。
南希摔倒的時候,把一個花瓶給撞倒了,手腕著地的時候,手心被碎片給紮到了她疼的立即飆淚了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