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什麼意思?”
為什麼請他吃飯,還要多一個葉傾語?
這個女人到底是哪裏值得南笙親自請她過來了?
易釋唯很不是滋味的想著,想他跟南笙認識了這麼久涼,這還是南笙第一次請他吃飯,結果還多了一個電燈泡!
想想就足夠心酸了。
南笙笑了下,說:“不可以嗎?”
“可以,你說了算!”
易釋唯悶悶不樂的開口,冷哼了一聲,目光冷厲的掃到了她的臉上,手放在桌子下麵,狠狠的捏了一下。
南笙倒吸了一口涼氣。
易釋唯這才慢吞吞的揉了一下她手:“疼了?”
“疼了你還掐我。”
南笙悶悶不樂的告狀,手指捏著自己被他掐紅的地方。
易釋唯冷哼了一聲,傲嬌的說道:“誰叫你要欠收拾的。”
沒事把葉傾語給叫來了做什麼啊!
南笙輕輕的拍了他一下,壓低了嗓音,說:“吃飯。”
“回去你死定了。”
易釋唯在她耳邊威脅道。
這麼光明正大的調情,再一次把葉傾語給忽略到底了。
葉傾語也許是被訓練出來了,不然的話,換做之前看見易釋唯跟南笙這個樣子,她肯定是會不舒服的,指不定,還會發火,可是現在她卻一臉的淡定。
好像對麵的兩個人都不存在似的。
南笙盯著易釋唯,露出一抹淺淺的笑容,倒了一杯酒,遞到他的嘴邊:“你喝。”
易釋唯也沒有多懷疑,把半杯的酒都喝了下去。
南笙這才開心的吃飯。
易釋唯看她開心,自然也就隨了她了,不時的跟她說話,可是對於葉傾語完全沒注意。
葉傾語暗暗的捏著拳頭,許久,才忍住了自己的體內的暴躁。
……
一直到了吃完飯。
南笙帶易釋唯去了頂層的臥房。
易釋唯躺在床上的時候,才意識到了不對勁。
“……你給我吃了什麼?”
南笙搖頭,眼神帶著幾分的淺笑:“好東西,非常好的東西。”
“南笙!”
易釋唯目光一怒,抬起手,拽住了她的手腕:“你到底要做什麼"
體內一股怒火升騰。
他很清楚,這到底意味著什麼。
“你下藥了?那杯酒?”
易釋唯危險的拔高了音量:“南笙,你居然敢那麼做!”
“我知道你會怪我,會罵我,可是,對不起。”
南笙低下頭,解開了他衣服的扣子,淺淺的音調,帶著幾分的苦澀:“可是,對不起。”
“你給我住手!”
易釋唯抓住了她的手,可是身上的力氣,軟綿綿的,他根本提不起力氣。
南笙輕輕地掙紮了一下,就把他給掙脫開了。
抬起手,解開了他襯衣的扣子,說:“他們說的都沒錯,我會害人,害死人的,可是我不想害你,那麼多人,我最不想害的,就是你了,我要你好好的,當一國的總統,未來站在權利的巔峰,娶葉將軍的孫女,因為她會幫助你,就算你不喜歡也沒關係,好好相處,你總會喜歡她的。”
“你有什麼資格代替我決定這些事情!”易釋唯狠狠的抓住了她的手腕:“南笙,你哪裏來的權利,你有什麼資格這麼做!”
南笙再次甩開了他的手,深吸了一口氣,努力把眼淚咽了回去:“我知道,我沒什麼有什麼權利,也沒有什麼資格,可是,易釋唯,我們都不能再錯下去了,我們之間,隻有一個人能好的話,那我選擇讓你好。”
南笙解開了他的襯衣,趴在他的身上,聽著他心髒上傳來最清晰的跳動:“還記得我們之間的賭約嗎?四個月,今天剛剛好,是最後的一天,我輸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