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晚亭走了半個時辰,突然意識到了不對勁之處,陳大叔說西莊鎮百姓打獵為生,可自他進來,除了茂密的植物,一點都沒有聽到鳥叫蟲鳴、禽走獸跑之聲,這是一個打獵的好地方嗎?
而他一停下,偌大的樹林更顯死寂,像是一潭死水。
宣晚亭側耳傾聽,除了自己的呼吸聲依舊沒有聽到任何聲音。
“047,你有沒有覺得不對勁?”
047:“有,但我幫不了你。”
宣晚亭:“......”
這破係統除了氣人還有什麼用?煮了得了!
宣晚亭默念幾遍清心咒,反複告誡自己“暴力隻會引發更大的暴力,冷靜冷靜”,就在這時,突然聽到了一陣打鬥之聲,宣晚亭精神一振,連忙循著聲音趕去,而越靠近就聞到一股濃重的血腥之氣。
宣晚亭沒有傻乎乎地一趕到就跳出去,而且蹲在草叢後麵查看。
隻見一片空曠之地,兩個人正在顫抖,一個一身黑袍,全身上下都被裹得嚴嚴實實,另一個人一身白衣,遍布傷痕,狼狽得很,不知是不是受了重傷,明顯不是黑衣人的對手,又過了十幾招便有落於下風之勢。
白衣人一臉不甘,為自己將死於異鄉,死於一個不知姓名的人之手而悲憤,卻無可奈何。
黑衣人不知從何處扯了一條藤蔓,氣勢淩厲地將白衣人抽到在地,噴出一大口血,隨後一個閃身,藤蔓從白衣人的肩膀穿過。
白衣人疼的喊了一聲,血液不斷湧出,不一會兒,半邊都被染紅了,藤蔓纏上白衣人的脖子,逐漸收緊,白衣人的臉慢慢變得又漲又紅,呼吸困難。
宣晚亭見再不出手人就真的要死了,當機立斷跳了出去,閑雲劍出,亮光一閃,藤蔓被砍成兩節,落地的一瞬間化為烏有。
隻可惜宣晚亭沒有看見,他忙著和黑衣人纏鬥,宣晚亭到底也是十方派三當家,對付一個有點小道行的人輕而易舉,片刻後黑衣人落荒而逃。
宣晚亭深知窮寇莫追之理,反身去看白衣人,白衣人強撐著一口氣:“多謝小......多謝小兄弟出手相救,在下......在下閔銘,敢問恩人......尊姓大名,他日必定湧泉相報......”
說著又吐了一口血,宣晚亭佩服地看了他一眼,都這時候還惦記著自報家門以報答的事,他說了自己的名字,閔銘就像是心事完成似的一頭暈了過去。
“哎,哎!這都什麼事啊?”宣晚亭看了下他血流不止的肩膀,感覺這要等到回去再止血早沒用了,便將掌門師兄給的藥灑了上去,然後把人扶起來往林外去。
陳大叔家中,鍾寄遙悶悶不樂、焦急擔心了一整天,都要坐不住了,差一點就要違抗師命的時候聽到陳大叔的聲音:“宣仙師您可回來了,哎呦,這是怎麼回事?怎麼一身是血呢?”
鍾寄遙先是一喜,剛告訴自己要矜持一點等個片刻再出去尋宣晚亭,冷不丁聽了一個晴天霹靂,把他轟的靈魂出竅。
宣晚亭走了半個時辰,突然意識到了不對勁之處,陳大叔說西莊鎮百姓打獵為生,可自他進來,除了茂密的植物,一點都沒有聽到鳥叫蟲鳴、禽走獸跑之聲,這是一個打獵的好地方嗎?
而他一停下,偌大的樹林更顯死寂,像是一潭死水。
宣晚亭側耳傾聽,除了自己的呼吸聲依舊沒有聽到任何聲音。
“047,你有沒有覺得不對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