鍾寄遙的目光凝滯了一瞬間,不是沒有見過師父隻著裏衣的模樣,他們甚至同榻而眠過,可那是十年前的事了,他還是個連禦劍飛行都不會的蘿卜頭。
宣晚亭:“小遙,找為師有事?進來說。”
宣晚亭一看是自己徒弟,更不用拘束了,直接讓人進來。鍾寄遙依言進門,借著轉身關門的動作平複了一下莫名加快的心跳,他深吸一口氣說:“師父,我……”
餘下的話全卡在了嗓子裏,宣晚亭竟然直接褪下了裏衣,露出肌理分明的身體,鍾寄遙隻覺得自己被晃了一下眼,回過神來宣晚亭已經坐進了浴桶中,優哉遊哉地問他:“你怎麼了?”
鍾寄遙簡直僵硬成了一塊木頭,眼睛直勾勾地望著前方,一絲也不敢亂瞟,聞言手忙腳亂地從懷裏掏出了個亮色的小東西,往宣晚亭手裏一塞,撂下一句“給你的”就走了,宣晚亭莫名其妙,感覺他的背影透出了點落荒而逃的意思。
手裏的小東西散發出絲絲涼意,宣晚亭奇怪地低頭,這是個瓷器,透亮的白映出一個不足半個巴掌大的小人,宣晚亭更加一頭霧水了,仔細地瞧了瞧,覺得這個小瓷人眉眼有些像他的小徒兒。
這麼一想,宣晚亭也不知為何,莫名被逗笑了,翻來覆去地看了好一會兒,直到桶裏的水開始變涼了才起來。他把小瓷人放在枕邊,打算明天好好地問上一問。
鍾寄遙卻一夜都沒睡安穩,他覺得自己把瓷人送出去的舉動太衝動了,萬一師父發現了瓷人的內裏乾坤,該如何是好?
宣晚亭一夜無夢,一覺醒來神清氣爽,三人一起用了早膳,華冉冉吵著要去感受柘州城的風土人情,一手拽一個出去溜達去了。
行至一郝姓府邸,華冉冉見其被裏三圈外三圈地圍著,不禁被勾起了好奇心,可她人小,蹦起來也看不到裏麵發生何事,鬧市又不宜禦劍,聽著前方傳來驚呼聲,華冉冉更好奇了,可憐巴巴地扯了扯宣晚亭的袖子:“小師叔,我想看……”
宣晚亭說:“我也想,不然你馱著我?”
華冉冉被他的厚顏無恥驚呆了,好一會兒沒說出話來,宣晚亭麵無表情地強忍著笑意,終於還是沒忍住,狀似無奈地歎了口氣,躬腰將華冉冉托了起來。
鍾寄遙抿了下唇,心情突然有些低落。
其實不是什麼稀罕事,隻是郝府請了人在做法事罷了,華冉冉看了幾眼就沒甚興趣了,拍拍她小師叔的肩膀示意他把自己放下來,跳到旁邊向當地百姓打聽內情去了。
華冉冉長的可愛,又生性活潑,性格這東西固然要相處才能了解,一眼卻也能窺到一兩分,被華冉冉搭話的是個上了點年紀的大爺,老人本就對孩子格外喜歡,這姑娘在修煉以外的事情上都十分有天賦,十分能自學成才。
華冉冉:“爺爺,這家人幹嘛要做法事?是他家遇到什麼不好的事情了嗎?”
鍾寄遙的目光凝滯了一瞬間,不是沒有見過師父隻著裏衣的模樣,他們甚至同榻而眠過,可那是十年前的事了,他還是個連禦劍飛行都不會的蘿卜頭。
宣晚亭:“小遙,找為師有事?進來說。”
宣晚亭一看是自己徒弟,更不用拘束了,直接讓人進來。鍾寄遙依言進門,借著轉身關門的動作平複了一下莫名加快的心跳,他深吸一口氣說:“師父,我……”
餘下的話全卡在了嗓子裏,宣晚亭竟然直接褪下了裏衣,露出肌理分明的身體,鍾寄遙隻覺得自己被晃了一下眼,回過神來宣晚亭已經坐進了浴桶中,優哉遊哉地問他:“你怎麼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