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孟平頷首:“不錯,此為由來。那你們可知為何取名為十方?”
唐孟平凝視著刻著“木昌真人”四字的牌位,沉默片刻後道:“我師父曾告訴我,天機是人人追尋著想要揭開它神秘麵紗的東西,但沒有人真正知道它是什麼,東南西北,天上地下,生門死位,過去未來,是從盤古開天地就存於世間的,我們無力改變,十方之名就是開派之祖在警示我們。”
華冉冉問:“師父,警示我們什麼?”
唐孟平:“冉冉,你生性活潑,遇事樂觀,這本是好事,你不愛練功,師父也不逼你,反正師父會陪著你,師父隻想你能平安喜樂。”
華冉冉的眼眶一瞬間紅了,三個師兄和她都是知道自己是被撿來的,師父從來沒有想過隱瞞過他們,師父從來都是給予他們無微不至的關心,唐孟平之於她,亦師亦父。
唐孟平笑了笑,慣常的溫柔:“冉冉,十方的由來,萬萬切記。”
華冉冉狠狠點頭:“是,師父。”
唐孟平看向另一旁的鍾寄遙,鍾寄遙道:“師伯。”
唐孟平看了一眼宣晚亭:“寄遙,你自小便努力上進,很少讓長輩操心,你師父常和我誇耀。不過,也要時常給自己一個喘息的機會,別把自己逼的太緊。師伯知道,你凡事心裏有數,別人的勸言也就晚亭能改變你的注意了,我隻想送你一句:萬事不可執念太深。”
鍾寄遙似乎沒有想到會是這句話,眉頭微不可察地動了一下,他自認凡事都看得開,因為沒什麼特別想要的,也就談不上爭,既如此,執念從何而來?
他也沒有反駁,道了聲“是”。
唐孟平轉身,聲音有些發沉:“都出去吧。”
宣晚亭和沈厲對視一眼,宣晚亭道:“掌門師兄……”
唐孟平:“出去吧。”
宣晚亭在心裏歎了一口氣,隻好出去了。
偌大的祠堂隻餘下唐孟平一人,十方派的祠堂分前堂和後堂,後堂放置曆代掌門牌位,前堂放置前任掌門牌位,也就是現任掌門的師父,現在,前堂放置的是木昌真人的牌位。
唐孟平久久地凝視著木昌真人的牌位,自嘲一笑。
祠堂外,宣晚亭和沈厲並肩而站,望著緊閉的大門:“道理都懂,隻是做不到,掌門師兄他還是難以釋懷。”
沈厲:“隻要他還活著,怕是一輩子都釋懷不了。”
宣晚亭:“算了,我們先走吧,讓掌門師兄單獨單獨待一會兒。”
江滉和莫虛空跟著沈厲去了後山,美名其曰切磋,華冉冉剛得了“不必太用功”的諭旨,有恃無恐,螃蟹似的橫著走了一圈,剛回來的阮金堂看上起恨不得以頭搶地,憤憤道:“世道不公,憑什麼我不練功就說我不上進,挨個斥責我,你不用功就隻用‘平安喜樂’!”
華冉冉跳上台階,居高臨下地俯視他:“你羨慕不來的,別做夢了,我是師父的心肝寶貝,你不是。”
唐孟平頷首:“不錯,此為由來。那你們可知為何取名為十方?”
唐孟平凝視著刻著“木昌真人”四字的牌位,沉默片刻後道:“我師父曾告訴我,天機是人人追尋著想要揭開它神秘麵紗的東西,但沒有人真正知道它是什麼,東南西北,天上地下,生門死位,過去未來,是從盤古開天地就存於世間的,我們無力改變,十方之名就是開派之祖在警示我們。”
華冉冉問:“師父,警示我們什麼?”
唐孟平:“冉冉,你生性活潑,遇事樂觀,這本是好事,你不愛練功,師父也不逼你,反正師父會陪著你,師父隻想你能平安喜樂。”
華冉冉的眼眶一瞬間紅了,三個師兄和她都是知道自己是被撿來的,師父從來沒有想過隱瞞過他們,師父從來都是給予他們無微不至的關心,唐孟平之於她,亦師亦父。
唐孟平笑了笑,慣常的溫柔:“冉冉,十方的由來,萬萬切記。”
華冉冉狠狠點頭:“是,師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