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蒼聽了杜豪的提問之後,
臉上頓時變得沉重無比,
飛簷走壁的較快步伐也突然停止。
筆直的身軀如同一把長槍一般,杵在一處平房的屋頂上,
胸口劇烈的起伏著,
有種竟無語凝噎的感覺。
“果然果然如此,我猜的沒錯啊!”
看到傅蒼的這個反應,杜豪感覺自己的猜測得到了證實。
就在這個時刻,傅蒼猛的回頭,
雙眼宛如地球世界的兩個手電筒一般,
灼灼的眼光全都照耀在了杜豪的臉上。
“大師兄,你果然是!”
杜豪還非常興奮呢,
卻隻聽啪的一聲脆響在這靜謐的夜幕中陡然爆炸而開。
傅蒼毫無症兆的抬起了右手,朝著杜豪的臉上就是甩出一記耳光,
當然這一記耳光隻是象征性的,沒有附加任何靈力,力度把控的恰到好處。
因此雖然動靜很大,卻沒有傷到杜豪分毫。
隻不過杜豪的臉頰依然是火辣的疼,
“哎呀,大師兄,你為什麼要這樣,你弄疼我了,嚶嚶嚶”
杜豪哭唧唧的問道。
“你子到底在整啥呢,一的!”
“這次劫富濟貧動靜搞的這麼大,”
“現在三大世家的搜捕隊伍肯定早已傾巢出動,”
“我們現在已經處在生死的邊緣,是在刀尖上跳舞,明白嗎?!”
“這麼關鍵的時刻,你腦子裏都想的啥呀?!”
“把注意力集中到這次行動上來,不要再想些亂七八糟的了!”
“否則,你等著再吃我的大耳瓜子吧!”
傅蒼訓斥那杜豪,就像老師在訓斥犯錯誤的學生一樣,嚴厲中又帶有些許語重心長。
杜豪雖然心裏非常委屈,但是也知道大師兄的很有道理,
隻能哭唧唧的點頭稱是,
無辜的眼神中,淚光撲閃撲閃的
“還有就是,以後不要在我麵前唱任何歌曲了!”
“你自己唱的怎麼樣?心裏沒有點逼數嗎?!”
“這特麼都不能用五音來形容了,大猩猩的啼叫都比你有節奏啊,簡直就是群嘲效果拉滿,”
“你這樣的,一般人聽了心裏都會很暴躁啊,都會不自覺的產生那種要為這個世界清除精神汙染源的衝動,你知道嗎?”
傅蒼十分嚴肅地又補充了一句,杜豪被這一刀補的無fuk
二人繼續在夜色中飛簷走壁,疾速前行,
這次誰也沒有在發出任何言語。
震的呐喊聲依然在持續,
甚至還有越來越高昂的趨勢。
億萬平民發自內心的感激和愛戴,此刻已經完全的宣泄了出來,
猶如滔滔江水、滾滾怒潮,朝著杜豪和傅蒼撲麵襲來。
麵對這億萬平民如潮水般的熱情,傅蒼表麵上雖是冰冷如鐵,
但心裏早已經掀起了驚濤駭浪。
其實他內心中的激動,
早在這些平民開始為自己奮不顧身的呐喊之時,
就已經產生了,
但是卻在聽到杜豪的那首歌之後,
變得更加明顯,
仿佛靈魂深處有一種潛伏了很久的感覺和記憶突然間被釋放,
不斷的向外湧現,
就如開閘的洪水一般,
瞬間便是瘋狂席卷、左衝右突,
流遍了全身,震顫了神魂。
“我這是我這是怎麼了?”
傅蒼於這沉沉的黑暗中,喃喃自語
“反了反了,這特麼都是反了!”
漆黑夜幕之下,處州城某處高達三十餘丈的高聳箭樓之上,
一名穿著深紫色精致漢製鎧甲的男子,
正在大聲的嚷嚷。
他的身邊站著一位比他足足高上一個頭,
穿著相同款式鎧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