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現在在哪裏?行動方便嗎?”陸小魚想盡快把她弄到身邊來。季夏夏擦把眼淚,緩和一下情緒。
“我自己開車出來的,我馬上就到你那裏去。”陸小魚聽說,立覺不妥。
“別,慕少卿會找上門的,你到我別墅去。”她恰好在郊邊購置了一棟別墅,打算給父母住的,可惜父親很突然地去世了。
手機短信把地址發給季夏夏,季夏夏按地址來到。陸小魚一見她就是嚇一跳。
她眼睛都哭腫了,精神上也軟弱無助,和從前的季夏夏派若兩人,一點也不像了。
“喂!你至於嗎?”陸小魚氣憤的把她擄進門,推倒在地板上,恨鐵不成鋼的痛斥。
“不就是一個慕少卿嗎?又不是神仙,怎麼就把你搞成這樣?”季夏夏也不辯解,抱腿坐著,把臉壓在腿上,痛苦地想死掉。
陸小魚憤然,走去衛生間接盆冷水,過來毫不留情地把季夏夏一澆到底。
“我叫你不清醒,季夏夏,你已經墮落了,誤入歧途了。”陸小魚扔下盆子,繼續喊叫:“還記得過去嗎?我們一起約好自食其力,過有主見的人生。”
季夏夏擦把臉上的水跡,抬頭正色看著她。
“你還沒戀愛,你不懂,真愛對方的話,就不可能太清醒,不然就不是真愛!”
陸小魚錯愕,一時間啞口無言。
“好吧!你隨便吧!”她無奈地歎口氣:“我們現在價值觀變得不同了,你自己的隨便吧,但是作為朋友,我希望你盡快好起來。”
說完,她出去開車到一家超市買些吃的東西,回來塞進冰箱。
“房子你隨便住,東西隨便吃,我呢?忙我的去了。”她暗中歎氣,本來閨蜜受傷,自己應該好好陪著安慰才是,可是現在的季夏夏,跟她完全沒有共同語言。
她又何必浪費口水,何況說不上兩句就來脾氣了。季夏夏顧不上她,隻顧沉浸在自己痛苦的世界裏。
慕少卿討厭她了?他討厭她了?這怎麼跟做夢似的,床上日日說恩情,怎麼突然就討厭她了?
陸小魚走後,她忍不住打開手機。慕少卿果然發來無數短信。她開始忍著不看那些文字,後來終究忍不住了。
“沈一涵說你被陸小魚接走了,也好,我們就暫時分居一段時間。”
呃!這婚姻真的保不住了?季夏夏猛然地站起來,握著手機瑟瑟發抖。分居,不就是離婚的前奏嗎?愛情,要完蛋了?
她不相信,發瘋似的不相信。慕少卿不是這種人,絕對不是這種人。
他有隱情,有苦衷,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,使得他故意這樣的?會不會像狗血言情劇裏那樣,得了什麼不治之症,故意要逼走自己?
季夏夏冷靜下來,腦袋裏轉換了思路,越發覺得此事不單純。
次日,她親自來辦公室。秘書卻擋著不讓進,說慕總吩咐,最近不見她,要一個人靜一靜。
季夏夏礙於此地是辦公室,不便硬闖,引員工們議論。隻好暫時離開,等慕少卿晚上下班。
可惜,慕少卿下班之後,直接奔酒吧。他心裏太煩悶了,回家又見不到老婆,到處都是空蕩蕩的,各種觸景傷情,那滋味真是難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