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雨晴再甩她一巴掌,接著兩人同時出手撕在一起。酒吧裏的一群小混混,尾隨何雨晴而來,看見這場麵,上來幫住何雨晴。
“把她擄回去!”何雨晴指揮小混混們:“把她擄到酒吧去,我要徹底報仇雪恨!”
小混混們雖說個個瘦的像麻杆,但畢竟是男人哪。季夏夏敵不過,隻能好女不吃眼前虧。她沒有無畏的反抗掙紮,很順從的跟著走,盡量使自己少吃虧。
何雨晴本來被季夏夏推倒在地,頭發抓個稀爛,可是看見季夏夏被擄走,忍不住哈哈哈大笑,幾乎瘋狂。
她怎會忘記姑媽身陷囹圄之仇?又怎麼忘記在慕少卿別墅草坪上遭受的那些恥辱?她都要一點一點的還給季夏夏,還給慕少卿。
季夏夏被拉到酒吧,推搡到一個空蕩的包房裏,好像是客人剛散去的,滿地狼藉不算外,竟然還扔著用過的避孕套。
季夏夏抱著肩膀,開始有點怕了,縱然她再堅強,也是一個女子,特別是這個酒吧超級亂哄哄,聚集地都是很下流的人。
她真怕何雨晴塞個流氓進來,做出強迫她的事情。季夏夏可以死,但不可以被玷汙身體,不能對不起親愛的老公。
然而,怕什麼來什麼。何雨晴果然就這麼做了,把一個肮髒至極的酒鬼,甚至有點神經病的男人放進來。
這個男人也不知是討飯的,還是幹民工的,衣服髒汙,渾身散發出臭味。他衝著季夏夏淫邪地笑著,完全沒有一點理智。
“大叔,求你別過來!”季夏夏眼淚橫飛,但不失機靈地奔到茶幾前,抄起一個啤酒瓶子,另一隻手抓起水果刀。
“嘿嘿,小妹妹,別這麼凶啊。”襤褸男人一頭撲過來,都顧不得季夏夏的刀子和酒瓶子。季夏夏隻得掙紮後退,畢竟不敢真傷到他。
“你也一個人,我也一個人,緩解寂寞不好嗎?嘿嘿嘿!”他又是一個亂撲,這次把季夏夏逼到牆角,醉醺醺,臭烘烘的嘴巴往季夏夏臉上揍。
“怕我給不起你錢?怕我窮是不是?你看我窮是不是?”季夏夏一邊掙紮,手裏握緊酒瓶子,狠心舉起一砸。男人腦袋吃痛。
季夏夏趁機又一腳踹開他,跳出幾步遠。她低頭看看自己被撕破的胸口,不禁紅了眼睛。
“隻要你別亂來,一切好商量!”她眼下隻能周旋了,能緩解一秒算一秒:“我求你別亂來,大家好商量。”
“商量?商量什麼?”襤褸男人揉著腦袋不耐煩,罵咧咧地:“有個屁可商量,難道還能給老子一千萬?”
季夏夏聽了,不禁眼前一亮。
“2千萬都行,我有很多錢的,隻要你別非禮我。”她極度真誠的看著這個男人,希望他相信自己,穩住情緒。
“喲嗬嗬嗬,這借口真可愛哈哈哈。”襤褸男人猥瑣大笑起來,繼續上來撲她。
季夏夏情急之下,一揮刀子,“哧”一下劃在他胳膊上,鮮血淋漓的直往下滴。
啪!季夏夏刀子酒瓶子都落地,驚恐地雙手搖擺。
“我不是故意的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她慌忙從裙子上撕下一條,上來給他包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