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伯母教訓的是,沐然的性子單純,這次走水定是不小心,相信過了此次,她定會吸取教訓。”隨之,徐仕霖謙卑有禮的客套聲響起,薑沐然挑眉,這個回答,倒是沒有什麼大問題,不過,聽著怎麼那麼不舒服呢?不過昨日才提的親,就好像可以代本姑娘做主了一樣。
秋夫人順著繼續,“唉,沐然就是太單純了,我這個做母親的才擔心啊。武定侯府府規森嚴,而沐然……還有些不諳世事,真怕將來到了貴府,一不小心再衝撞了府上長輩。”
徐仕霖接道,“所以,在成親前,就有勞伯母好好的教一教沐然規矩,才不至於會將來鬧笑話,仕霖這廂多謝了。”
躲在門楣一邊的薑沐然聽了忍不住翻了個白眼,目前聽來倒是沒聽出他們之間有什麼貓膩,可這話她怎麼就那麼不愛聽呢!敢情你也認為我是個沒教養的,需要打造一番才有資格入你武定侯府咯?
“哎呦,徐公子這是折煞我了,這沐然不比心慈,我想怎麼教規矩就怎麼教規矩,平時啊,我這個做母親的,事事都要順著她,生怕她誤以為我有一點兒偏心。所謂後母難為……就是這個道理。”秋夫人依舊溫言軟語,可是說出的話卻愈發不著邊際。
薑沐然冷笑連連,暗暗反駁,這是什麼話,雖然承認你表麵上從沒對自己嚴厲過,不過她失憶前對你這個母親也是言聽計從,一句話都不敢反駁的,乖巧得就像個提線木偶了。更何況,玩火這一說,是她三歲之前的事吧?失憶後,她可從沒無故玩過火。
就在這時,前廳再次響起了徐仕霖的聲音,“仕霖當然明白伯母的難處,其實……仕霖從沒有什麼後母親娘的偏見,相信沐然她將來也不會有,所以,伯母大可將沐然和心慈姑娘一視同仁的教導,不必有所顧忌。仕霖與沐然將來定是感激不盡。”
聽到這兒,薑沐然已經是徹底無語了,恨不得立馬蹦出來告訴這個徐仕霖,你家那高門大宅我薑沐然不稀罕,不用你再三拜托秋夫人教導,再說,既然本姑娘這麼不符合你武定侯的規矩,幹嘛不直接退婚,還要依照婚約來提親呢!
冷靜冷靜,衝動是魔鬼……想到這兒,薑沐然長呼一口濁氣,默念兩遍新信奉上的至理名言。
“唉!這麼多年都這麼隻疼不教的過來了,再想重新立起規矩來,難哪!”秋夫人感歎道,嗓音中透著濃濃的無奈,“其實老爺也經常說我對沐然實在是太過疏於管教,其實真是誤解我了,我不是不想教,而是每每教起來,都是諸多顧忌。”
“其實夫人不必顧忌這些,沐然天性乖巧聽話,就是言談上有些不懂規矩,教導起來應該也不會太費勁,武定侯府要求其實也沒伯母想象中那麼嚴苛,沐然隻要有心慈姑娘一半的端莊即可,所以,就有勞伯母辛苦了。”
“是,伯母教訓的是,沐然的性子單純,這次走水定是不小心,相信過了此次,她定會吸取教訓。”隨之,徐仕霖謙卑有禮的客套聲響起,薑沐然挑眉,這個回答,倒是沒有什麼大問題,不過,聽著怎麼那麼不舒服呢?不過昨日才提的親,就好像可以代本姑娘做主了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