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沐然撩起眉梢,“夫君?這個好像很平常,喊不出你的神氣來呀!”
黎彧澤柔聲誘導,“無妨,我不要神氣。”
我黎彧澤,隻想與你做尋常夫妻,隻做你的夫君,夫君夫君,多麼平等的稱呼,不像相公官人,總是給人一種高高在上的優越感。
他不喜歡這樣,她與他是平等的,是比肩的,就像父王和母妃,恩恩愛愛一輩子。
薑沐然不是個扭捏的姑娘,聽到他的話,不由便順著他的話柔聲喚了一聲,“夫君。”
真好聽。
黎彧澤通體舒暢,“再多喊一聲。”
薑沐然呡唇輕笑,“夫君,夫君,夫君,夫君……夠了麼?”
黎彧澤緩緩垂首,緩緩垂首,溫軟的薄唇輕輕貼在了她的唇畔,輕喃細語,“不夠,永遠不夠,娘子。”
薑沐然陶醉了,幾乎是同時,他們輕輕噙住了對方的唇,不同於剛剛近乎粗暴的熱烈,這一回,他很溫柔,她亦帶著情到濃處的柔情,互相描繪著對方的美好,吸取對方口中的甘甜。
一記繾綣綿長的親吻之後,為了防止失控嚇到她,黎彧澤及時刹住了車。他明白,一切都不宜過快,更知道,第一次的回憶應該是極為美好的,當下這種簡陋的環境,顯然並不適合。
舒緩了片刻,黎彧澤輕聲告訴薑沐然,“那粒藥丸,有起死回生之功效,然而,後遺症,因為沒有先例,所以,並不好下定論。不過你可以放心,這藥丸乃花費了五年的時間煉製,想必不會留下太大的後遺症。”
薑沐然凝眉沉思過後,輕鬆樂觀的兀自說道,“看來這是一顆奇藥了,我想明天冷傾一定會活蹦亂跳的!”
黎彧澤失笑,打趣道,“活蹦亂跳的來刺殺你夫君?”
薑沐然一怔,立馬反駁,“怎麼會!別看冷傾是個殺手,可他是個很重情重義也很單純的人!想當初,我隻是幫他包紮了傷口,他就承諾會護我一輩子呢!”
黎彧澤一聽,又不樂意了,“護你一輩子?嗯?我禦澤的娘子,需要外人來護?”
薑沐然傻眼,“呃……哈哈哈,我當是開玩笑呢!再說了,當時你可是最討厭第一名!”
這男人是一個大醋缸吧?
黎彧澤黑眸一眯,“……”
最討厭第一名,嗬嗬嗬,很好,記住了。
冷傾一直很安詳的昏迷著,趁著黎彧澤洗澡的功夫,薑沐然頂風作案,又跑去瞧了瞧,當然回來後又被小小的懲罰了。薑沐然又撒嬌又賣萌,某個吃醋卻又死鴨子嘴硬不承認的男人才不滿足的放過她。
泡了個舒服的熱水澡,薑沐然身著底衣扭扭捏捏的走了出來,小臉兒暈染著兩片紅霞,有些尷尬。
不同於昨晚,今夜他們要真正的同床共枕了吧?
她不是個扭捏的人,可是實在架不住自己那顆被美色蠱惑的色心,她怕自己會再鬧出一個流鼻血的大笑話啊!
又或者,她一不小心再偷吃了他怎麼辦?
薑沐然撩起眉梢,“夫君?這個好像很平常,喊不出你的神氣來呀!”
黎彧澤柔聲誘導,“無妨,我不要神氣。”
我黎彧澤,隻想與你做尋常夫妻,隻做你的夫君,夫君夫君,多麼平等的稱呼,不像相公官人,總是給人一種高高在上的優越感。
他不喜歡這樣,她與他是平等的,是比肩的,就像父王和母妃,恩恩愛愛一輩子。
薑沐然不是個扭捏的姑娘,聽到他的話,不由便順著他的話柔聲喚了一聲,“夫君。”
真好聽。
黎彧澤通體舒暢,“再多喊一聲。”
薑沐然呡唇輕笑,“夫君,夫君,夫君,夫君……夠了麼?”
黎彧澤緩緩垂首,緩緩垂首,溫軟的薄唇輕輕貼在了她的唇畔,輕喃細語,“不夠,永遠不夠,娘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