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專心與眾殺手搏鬥的冷傾聞言,立馬調轉劍尖,鏗鏘數回合突出重圍,護住薑沐然。
黎景天見狀,眼睛一亮,“嘖嘖嘖,沒想到咱們的冷傾也是個情種呢……嗬嗬嗬嗬……即使是抹去記憶,本能也不會變,嗬嗬嗬嗬,本尊好像又想到攪亂皇室的方法了,嘻嘻嘻嘻……”
白衣男人側眸,見黎景天笑得如此變態,搖搖頭失笑,直言道,“依朕看,你就是黎家最大的禍水,哈哈哈哈……”
黎景天不理會白衣男人直言不諱的嘲諷,見到滿地打滾的護衛,陰眸一沉,道,“沒想到一段時日不見,他武功又精進了!這麼多人居然都對付不了他!”
白衣男人點頭同意,舌尖頂了頂兩腮,來了興致,“朕正好來會會他!”
音落,銀杏葉落,殘影翻飛,本來以二對十卻旗鼓相當的戰局,在白衣男人加入之後,漸漸顯得吃力起來。
冷傾臉色已然蒼白,雖尚未受傷,但消耗過多真氣,體力卻漸漸不支。
薑沐然一介女流,又無內力,單靠蠻力,眼看亦是支撐不了多久。
為免偷襲,冷傾與薑沐然盡量背靠背戰鬥。
冷傾偏頭低聲道,“稍後我拖住他們,你趁機逃出去!”
薑沐然一腳踢開直刺過來的利劍,嚴詞拒絕,“別想了!不可能!”
冷傾有些著急,“沐然……”
薑沐然瞥一眼笑容可怖的黎景天,嘲諷似的冷笑,“牽製黎彧澤呢!你以為他會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?”
冷傾攏眉,睇向那個曾經讓他言聽計從的男人,隻一刻,便放棄了讓薑沐然逃走的機會,除非,他能殺了這裏所有人。
可以嗎?
眼看二人越來越體力不支了。
自從行刑那日之後,信號彈就被她弄丟了,後來與黎彧澤之間又發生了不愉快,他留在門口的蛋她更是沒有取,有些後悔。
也罷,也許一切都是命。
她不會給他機會威脅他的!
哪怕是死也不會!
薑沐然如是想,打得更加賣力,即使渾身軟綿綿的感覺怎麼都使不上勁兒!
她攥緊手中的軟劍,這是她最後的孤注一擲。
就在此時,冷傾卻忽然揚聲啟唇,“主人!冷傾……有事相求!”
薑沐然立馬停止了胡思亂想,不解的回眸,“冷傾,你想幹什麼!”
冷傾不理會薑沐然,繼續堅定的請求,“主人,冷傾有事相求!”
黎景天挑眉,抬手示意休戰。
冷傾見狀,立馬單膝跪下,俯首道,“冷傾背主,甘願任主人處罰,但有一個條件,那就是先放了她!她是無辜的,現在與黎彧澤亦已決裂,抓了她,並無任何用處,還請主人三思。”
薑沐然震驚之餘,立馬伸手去拉冷傾,喝道,“冷傾!你瞎說什麼!”
冷傾伸手撥開薑沐然的手,隻看著黎景天殷切的祈求著,“請主人放了沐然,冷傾甘願赴死!”
正專心與眾殺手搏鬥的冷傾聞言,立馬調轉劍尖,鏗鏘數回合突出重圍,護住薑沐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