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芳作為一個大姐姐,站出來拍了拍嚴文雅的肩膀說:“有這麼一句話,今天姐姐送給你。這句話是‘輸給同性不可怕,輸給異性才可怕。’哎,一定要看住了!”說完,還頗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大江與梁猛,然後拉起鄧崢跟著嚴科與李葉青出去了。
嚴文雅這才明白過來她們是什麼意思,看了看還勾肩搭背站在一起的梁猛與大江,心裏直打哆嗦,一句話沒說,趕緊跑出去跟上眾人的腳步。
“尼瑪,什麼意思嘛?沙比猛,你懂不?”
梁猛並不傻,他也在瞬間就反應了過來。趕緊把自己的手從大江的肩膀上撤下來,撒腿就往門外跑,追嚴文雅去了。跑的時候還惡心的用左手使勁扇了自己右手兩巴掌,一邊扇還一邊說:“賤手,真他麼的賤!”
“靠!一個個的有病吧,肯定是早上都沒有吃藥!”
此時微機房裏隻剩下大江一個人了。可憐的傻孩子,被人黑了竟然還不知道。
…………
“這是什麼情況?”
一群人回到家,看見自己別墅前的大院裏站著一群身著西裝,戴著墨鏡的黑衣人,旁邊還放著幾個大箱子。從這群黑衣人的打扮上來看,明顯的黑社會嗎。
起初嚴科等人隻是感到擔憂,心裏還以為是張宏找人來報複了呢。但是仔細一想,以李葉青的身份,張宏肯定沒有那個膽量來打擊報複。這就剩下唯一的一個解釋了,那就是這些人是李大小姐的弄出來的,於是一群人又把目光看向李葉青。
李葉青當然知道這些人是來幹什麼的,她快步走上前去,跟一個明顯是個頭頭的黑衣人交談起來。嚴科等人因為離得較遠,所以聽不到她們說了些什麼。隻見過了一會兒之後,李葉青拿出房門的鑰匙打開門,一群黑衣人把幾個大箱子抬到了屋裏,就撤退了。
這時嚴科他們就更加疑惑了,嚴科快步走進屋裏,看見坐在沙發上發呆的小美女,心裏忽然生出無盡的愛意。
玉容寂寞淚闌幹,梨花一枝春帶雨。
李葉青在嚴科的心裏,永遠都是活潑快樂的。隻是這一次,她玉琢的臉蛋上神情落寞,淚水縱橫,就像一枝帶著春雨的梨花。
嚴科走上前去坐在李葉青的身邊,猶豫了兩下,最終還是伸手將李葉青摟在懷裏,愛撫著她秀麗的長發,柔聲問:“發生了什麼事?能不能跟我說說,沒準兒我還能替你分擔一些。”
都說女人是水做的,這由不得人不信。嚴科將李葉青摟在懷裏輕聲安慰,小美女起初臉上隻是小溪涓涓而流,到後來竟然如滔滔江水一般不可收拾。
“這……”
嚴科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麼,李葉青明顯的是受到了極大的委屈,這不安慰還好,一安慰竟然演變成這樣的局麵。
嚴科並非愣頭青,他的前女友孫聽雪也出現過這種場麵,但是嚴科對於孫聽雪已經可以說是非常了解了,所以他知道如果孫聽雪出現這種場麵該如何處理。但是,女人的心,海底的針。更何況還是兩個完全不同的女人,讓他如何來揣摩李葉青的心思呢。
看見李葉青哭的這麼傷心,嚴文雅身為李葉青的好姐妹兒,趕緊跑過來坐在李葉青的另一側,輕輕的撫摸著她的後背,也是擔憂的問:“青青,到底發生了什麼事?”
嚴文雅與嚴科一樣,李葉青還是隻管哭泣,一句話也不說。嚴科無奈的看著一臉擔心的其他人聳了聳肩,示意大家安靜的坐下來,等李葉青從傷心之中恢複過來,平複心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