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猛那裏也結束了戰鬥,不過他自己也掛了點彩。在他與第二個對手交手的時候,一不小心被那家夥的鋼管給劃破了皮。鮮血順著他的胳膊往下流,不過還好隻是皮外傷。
嚴科這裏還是這個樣子,在與孫南峰兩人對峙著。梁猛結束了自己的兩個對手之後,看見嚴科與孫南峰好笑的說:“你們兩個是在用元神交戰嗎?”
嚴科無奈的聳了聳肩,雙手一攤說:“這慫貨除了會叫喚之外狗屁不會!瑪德,打架之前就他吆喝的聲音最大,這開始了,反而跟個縮頭烏龜似的。”
孫南峰心裏大叫冤屈啊!本來拿砍刀的那個夥計,是他們裏麵打架最好的,孫南峰本來是打算魂在他身邊,心想肯定不會吃虧的。但是,他哪裏能想到,嚴科會出其不意的擲出板磚,直接把那小子給打到躺在地上起不來啊。再加上,他那天在TG俱樂部的基地,已經見識過了嚴科打架的本事,所以,他現在才不敢上。
梁猛聽完嚴科的解釋之後,對著孫南峰問:“小子,南方人?”
“恩!江西的!”雖然不知道梁猛問這個問題是什麼意思,但是孫南峰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了。
“艸!跟小鄧子還是老鄉呢。真尼瑪丟了江西人的臉!科哥,咱倆包抄他,我看他個狗日的還往哪跑!”雖然梁猛已經猜到了孫南峰是個南方人,但是沒想到他還是鄧崢的老鄉。想想認識鄧崢六年了,鄧崢什麼時候這麼墨跡過?遇到困難什麼時候後退過?哪次不是跟個純爺們兒似的往上衝?他一直以為江西人都有北方漢子的豪爽,但是沒想到,這個慫蛋徹底破壞了他心中對江西人的看法。
梁猛說完再也不跟孫南峰廢話了,直接從另外一個方向跟嚴科合成了夾擊之勢。蘇南風再往後退的話,就是學校圖書館的城牆,此時他已經是甕缸裏的鱉龜,退無可退了。
蘇南風看這嚴科與梁猛二人,像是地獄裏催命的黑白無常。他放佛已經看到了自己即將麵臨的命運,徹底被這兩尊凶神給嚇怕了。他隻是不斷的後退,心裏同時還在祈求老天,希望能發生什麼奇跡。
但是,當他的後背碰到了學校圖書館城牆的死後,他這才驚恐的發現,他被兩個人逼到了死角。看來,老天是沒有聽到他內心的祈禱。
忽然,孫南峰好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,布滿了驚恐的臉上忽然露出那麼一絲絲的笑容,他緊張的說:“我…我跟你們那個兄弟是老鄉,這…這肯定是個誤會,對誤會!你們看,能不能看在那個…那個我老鄉的份上,饒了我啊!”
嚴科與梁猛對視一眼,心裏想到這該是多麼軟的慫蛋啊,都到這個時候了,剛才還一臉凶狠的要把他老鄉與他老鄉的朋友置之死地,現在反而不要臉開始用他老鄉的名氣來求饒。
“去尼瑪的!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東,事到如今,你還想著用‘老鄉’的名氣求饒,你他麼的臉怎麼這麼大呢!”
什麼人讓嚴科最為憎惡呢?就是想孫南峰這樣沒骨氣的人。一個男人就要敢作敢當,既然敢大放厥詞,那麼就要敢承擔一定的責任。每個人都怕死,而且誰也不是鐵打的,任別人走在自己身上肯定會痛。但是,這些忍一下就過去了。這孫南峰為了生存甚至是一點點皮肉之苦,就發揚大不要臉精神的人,反而是最讓人看不起的。所以,嚴科不打算饒了他。
“等等!”梁猛阻止了想要上前揍孫南峰的嚴科,然後接著說,“咱們把他交給小鄧子處理吧,說到底,畢竟他們兩個確實是老鄉。在咱們這大保定,能有一個老鄉也算是個喜訊了,看看小鄧子怎麼決定吧!”
嚴科雖然不情願,但是梁猛都這麼說了,他也不好意思違逆了梁猛的意思,而且,確實鄧崢與他是老鄉,似乎他的命運交給鄧崢來決定是最好不過的了。想到這裏,嚴科低聲歎了一口氣說:“好吧,就找你說的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