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後,飯菜被他直接吃了個幹淨。
雲汐送飯菜給冷蕭,並沒想著他會怎麼著,隻是,知道他經常不按時吃飯,有時候,叫過來的飯菜不合胃口,就隨便將就兩口。
所以,他的胃才十分不好。
她不知道他會不會吃,可她就是想做,或許這樣,會讓她現在空落落的心得到些緩解。
晚上,她看了看時間,給冷蕭煮了碗麵,因為怕麵糊了,她幾乎是一路跑到那個路口的。
她怕冷蕭起疑心,所以,換了個地方,換了個路口。
冷蕭看著麵前薑絲麵時,他整個人都不淡定了,他喜歡吃薑絲麵,可是卻討厭看到生薑,但這裏麵,所有的生薑都被挑了個幹淨。
他攥著跑腿的那個人,問清了他是在什麼地方拿的快遞。
幾乎是一口氣衝到了那個地方。
可,人來人往,根本就見不到什麼可疑的人。
雲汐剛從對麵的書店出來,見冷蕭氣喘籲籲地站在對麵的馬路上,她的心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。
她真想上去告訴他,菜是她燒的,麵是她煮的。
可一想到,冷蕭肯定會質問她是怎麼知道的,她就慫了。
她怕,嚇到他!
她怕,他會疏遠她!
她追他,她想嫁給他,隻能贏,不能輸。
她可能也隻有一次機會,所以,她要小心再小心。
所以,她低頭,混入了人流中,暗暗鬆了口氣,以後不能再幹這種事了。
冷蕭站了會兒,沒見到人,這才回了辦公室。
薑絲麵放在一個盤子上,盤子下麵,是一碗湯,這樣,麵不容易糊。
他將那麵倒入湯中,入口的香味,仿佛一股清煙,流入他的四肢百骸。
內心,他突然萌生了,很想見下這個做飯的人。
很想見一下,這個比他自己還了解他的人,到底是誰?
這種好奇,讓他難得的,又興奮,又有些小激動。
隻是,第二天,一直到了下午,也沒有飯送來。
第三天也沒有……
雲汐是星期二接到西南麵試通過的通知。
雖說,隻是一個不起眼的庫存設計,可她還是十分高興,她離冷蕭,又近了一步。
可這世上,有人歡笑,就有人哭,有人高興,就有人生氣。
在確定又沒有吃的後,冷蕭將筆重重地拍在了桌上,這叫什麼?給個甜頭,就完了?
雲汐中間去洗手間時,她剛準備推門出來,便聽到洗手間裏,有人在哭。
她忙又縮回了手。
最後,飯菜被他直接吃了個幹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