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旭東看到有人出頭,習慣性的扔過一個觀察,這小子的氣運光環隻是一般,看來沒有主角的待遇,估計就是個打醬油的。
他暫時沒有插手的打算,笑眯眯的端著酒杯,打算看場好戲。
家奴氣急敗壞的說:“你個不知死活的家夥,我們王家做事,哪輪得到你在旁邊指手畫腳,我看你找死才是真的,給老子鬆手。”
胡山還真是個老實人,聽到這話居然真的就鬆手了。
那個家奴重用力往回拽,沒想到對方突然鬆手,這一下力氣過大,棍子重重地撞在胸口,一口血噴了出來,隨後栽倒在地。
胡山目瞪口呆的看著那個家奴,不知道怎麼會這樣,自己是按照他的話做的,怎麼這家夥反倒重傷了呢。
一個家奴跳著腳說:“你這個野小子,敢打傷我們王家的人,這件事情咱們沒完,有種在這等著。”
胡山剛想要說話,看到這些家奴一窩蜂的跑了,無奈的搖了搖頭,把目光放在那夫妻倆的身上。
邢旭東嘴角掛著淡笑,一看這小子就沒什麼見識,剛剛惹了土豪,不想著趕緊跑,還在這裏顧別人,一會兒恐怕就顧不上自己了。
果然不出所料,過了一盞熱茶的時間,一個一看就不是好鳥的胖子,領著一群人氣勢洶洶的來了。
王延平一邊走,一邊大叫:“是哪個不開眼的家夥,敢打我們王家的人,打狗還要看主人,這是打我的臉。”
胡山站起來說:“我不是有意將人打傷的,是他讓我鬆手,我才鬆手的,再說你的這些奴才,在大街上隨便傷人,是你們的不對。”
王延平氣呼呼的說:“你這個野小子,真是好大的膽子,敢這麼和我說話,真是不知好歹。”
胡山更著脖子說:“我不知道這些,隻知道你的人當街打人就不對,根本就沒有道理。”
王延平皮笑肉不笑的說:“這是我這輩子聽過最好聽的笑話,在這個地方,爺爺我就是道理,你們說是不是啊。”
周圍圍觀的百姓,一個個低頭不語,一些地痞流氓卻大叫:“王老爺說的沒錯,老爺在這裏就是天,你的話就是道理。”
王豔平看著挨打的夫妻說:“你們兩個說說吧,我家丁打你對不對。”
兩夫妻怯懦的說:“一切都是我們的過錯,根本怪不得王老爺,我們挨打是咎由自取,這位小哥還是不要管了。”
胡山聽到他們這麼說,露出一副氣鼓鼓的樣子,但是人家都不追究了,自己又能說什麼。
他生氣的哼個一聲:“你們這麼怕他們幹什麼?既然這樣,那我就不管。”
胡山說著轉身要走,王延平卻沒打算放過他,皮笑肉不笑的叫道:“打了我的人,這麼就想走,也太不拿我當回事兒了吧。”
胡山轉過身來,氣呼呼的說:“你做這麼多壞事,還敢如此囂張,早晚會有人收拾你。”
他話音剛落,旁邊走出一個正氣凜然的人,張口說了幾句話。
邢旭東看到有人出頭,習慣性的扔過一個觀察,這小子的氣運光環隻是一般,看來沒有主角的待遇,估計就是個打醬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