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妨這麼說,一個人實力的強弱,對個人而言,確實至關重要,但是對於一支勢力而言,隻能決定這支勢力的下限。”
他所說的這番理論,大家以前都沒聽過,於是紛紛議論,把周圍的人都引過來,其中包括很多大勢力的掌權者和繼承者。
邢旭東繼續說:“就好像一派掌門本身擁有洞虛境修為,那這個門派注定是天下有名的大派,這就是下限。
因為掌門的實力在那擺著,一個人可擋千軍萬馬,任何人都小看不得,因此就會如此。
但同樣的也隻是如此,而一個人的頭腦,決定的是勢力的上限,試想一下正道七門,魔門六道,哪一個當權者,不是頭腦驚人,魄力無限。
而英雄樓樓主厲雲揚,是一個真正的英雄,所以英雄都沒有一個人敢小看,但是英雄不是梟雄,所以不能成為天下霸主。
為此在這種情況下,一個能夠成為超頂級勢力的門派,必然是掌門人頭腦驚人,絕對長袖善舞,能做到八麵玲瓏,並且在必要的時候,有絕對驚人的魄力。
同時在長老或者太上長老之中,有本領強悍到極點的存在,這樣進可攻退可守,沒有任何一個人敢小看。
而具有這兩個條件,也就讓門派的上限和下限,全都達到極致,如果再有足夠好的運氣,就能成為蓋世霸主,甚至是天下共主。”
大家聽的目瞪口呆,細細的品味這番話,越想越覺得有道理,同時在心中暗自恐懼,眼前這個人,實在是太厲害了。
一個劍眉星目的年輕人,這時邁步而出,拱著手說:“在下卓其文,家父是天玄劍派掌門卓源,見過兩位公子。”
邢旭東溫和的回禮說:“原來是卓少掌門,在下有理了。”
蔡永文卻大咧咧的哼了一聲,一副曲高和寡的樣子,但是在大家看來,就是蠻橫無理。
卓其文心中暗自不喜,不過還是拱了拱手,隨後把目光放在邢旭東身上。
他微笑著說:“剛才聽了公子一席話,讓我有勝讀十年書的感覺,果然是高論,那我想問一下,公子是哪一種?”
圍觀的人聽到這個問話,一個個伸長脖子、豎起耳朵,想要聽邢旭東如何回答。
邢旭東微笑著說:“我兩種都不是,雖然自認為頭腦錯,但是沒有這個魄力,相信少掌門也看到了,我身邊有美人相伴。
不止這三位嬌妻,另外還有兩位美嬌娘,像我這樣的人,關鍵時刻是舍不出去的,因為我舍不得愛人,做不出犧牲。
同樣的道理,要修煉到頂級強者,必然付出無數的艱辛,最主要是冷落妻子,而對我來說,隻羨鴛鴦不羨仙。
她們將自己的一切交給我,我就要好好的待她們,哪怕是不修煉,也要盡心相伴,都說溫柔鄉英雄塚,這話有一定的道理,因為沉浸溫柔鄉,也就沒有野心。”
邢旭東說的明明白白,卓其文卻不甘心,又問了一句大家都想知道的話。
不妨這麼說,一個人實力的強弱,對個人而言,確實至關重要,但是對於一支勢力而言,隻能決定這支勢力的下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