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旭東重新轉過身來,淡淡的看著這個家夥,剛才已經說了再打一場,自然不能食言。
他通過觀察發現,此人有極深的敵意,顯然是不安好心,斷然留其不得。
婁進峰皮笑肉不笑的說:“在下不才,想要領教一下你的君子劍法。”
他心中暗自冷笑,這些所謂的君子一向最是愛惜羽毛,聽到這麼說肯定會答應,到時突下殺手,讓對方悔之莫及。
邢旭東麵若寒霜說:“君子劍法並非人人可見,像你這樣的小人,哪有這種資格,既然你一定要見識,就讓你見識一下殺人劍法。”
他說著再次翻手,七星寶劍出現在手中,雖然劍身在劍鞘之內,但是卻讓人感受到一股凜然殺氣。
婁進峰臉色一變,兩條腿微微發顫,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,對方居然如此發狠,這究竟是怎麼回事。
他舔著嘴唇說:“公子號稱君子劍,如今卻說出這樣的話來,未免讓人寒心,難道說是偽君子。”
邢旭東冷笑著說:“我從小得異人傳授,精通望氣之法,你身上氣勢晦暗,明顯是反複無常的小人。
就你這樣的人,一定要除之而後快,如若不然的話,必然會成為大禍害,君子有所為,有所不為。
我除了是個君子之外,同樣還是佛門居士,佛法無邊普渡眾生,超度天下妖魔,為了蒼生背負責任。
為了將來百姓免受其害,一定要有人背負因果,那為什麼不可以是我,隨便你怎麼說,也隨便別人怎麼說,問心無愧即可。”
邢旭東說得擲地有聲,給人一種極其坦蕩的感覺,下麵的人聽到之後,發出一片稱讚之聲。
一個大漢叫道:“公子說的沒錯,我認得這個家夥,在黑道上名聲狼藉,絕對是死有餘辜。”
婁進峰狠狠的看了大漢一眼,心中暗自罵娘,這個該死的混蛋,實在是太可惡了,如果這次能活著離開,一定讓對方付出代價。
邢旭東冷笑著說:“現在看來我看的沒錯,既然說了要再打一場,自然言而有信,讓你先出手。”
婁進峰現在騎虎難下,隻能大叫一聲,雙手在乾坤袋一拍,手中多了一對匕首,隨後向前衝出,打算近身搏鬥。
邢旭東臉上掛著冷笑,最不怕的就是這種類型,這家夥典型的自尋死路,絕對怪不得別人。
他一臉淡漠之色,探手抓住劍柄,在對方衝到麵前的時候,長劍閃電般出鞘,一道寒光閃過,隨後寧立不動。
婁進峰和他擦肩而過,一直衝到擂台的邊上,隨後跌落在地,咽喉不斷的有血流出,已經沒有半點生機。
不過這家夥的一雙眼睛,望向逍遙公子蔡永文的方向,裏麵還有一絲求助的渴望,很多事情也就不言而喻。
蔡永文心中極其惱火,虧這家夥是有名的人物,結果卻如此不堪一擊,真是丟人現眼,死了也不多餘。
邢旭東向著蔡永文望了一眼,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,就因為什麼都沒說,才更加令人生氣,這是赤裸裸的藐視。
邢旭東重新轉過身來,淡淡的看著這個家夥,剛才已經說了再打一場,自然不能食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