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這個時候,有弟子進來報告,說是金家的人到了門前,正在那裏叫罵。
邢旭東眉頭一皺說:“這個金家到底是什麼來頭?居然如此囂張。”
梁柱連忙說:“公子有所不知,金家是陽山城一霸,家主金野潤是個窮凶極惡之輩,為人囂張跋扈,動不動就打死百姓。
他有一子一女,女兒金瑩嫁給風刃幫堂主劉竹雲,這次敢圍困我們道場,憑借的就是這個女婿的力量,另外兒子金英權……。”
他說到這裏停住了,因為突然想起,金野潤的兒子金英權,好像就是死在麵前這個主的手裏。
邢旭東恍然大悟說:“我說陽山城金家,怎麼聽著這麼耳熟,原來是那個紈絝子弟的家,還真是冤家路窄。
那個紈絝子弟飛揚跋扈,讓人看著就討厭,而且自不量力,還敢在飛雪山莊和我搶老婆,最終被我一劍誅殺。
今天他們又欺負我師妹,真是好大的膽子,既然金家如此窮凶極惡,那我們正道中人,就不能坐視不理,一定要替天行道。
不過這裏涉及到風刃幫的堂主,那我就先不出麵,讓許師弟和他們好好的玩一玩,看看能囂張到什麼程度。”
許安也是個聰明的主,立刻就明白邢旭東這麼說是什麼意思,既然打算替天行道,就得有足夠的借口。
邢旭東名聲過於響亮,而且在鬥劍大會上,直接幫助過風刃幫,雙方關係密切,要是出頭的話,對方直接就嚇跑了。
許安立刻笑著說:“師兄盡管放心,我知道應該怎麼做,一定不會讓師兄失望。”
梁柱心中暗自感歎,果然是大牌子弟,做事足夠謹慎,方方麵麵都考慮周詳,非常人可比。
大家正在這裏說話,弟子匆忙跑進來,說是金家的人,已經闖進門來,正向著這裏而來。
許安臉上掛著冷笑說:“既然對方趕著投胎,那就成全他們,咱們出去看看。”
梁柱這段時間受了不少氣,如今有人撐腰,膽子也壯了,同樣哈哈大笑,大步走在前頭。
金野潤聽到管家被殺,頓時惱羞成怒,帶著人在道場門口罵了半天,越罵心中越生氣,索性就帶人闖進來。
剛剛走進沒多遠,看到梁柱帶著幾個人迎出來,不自覺一愣,今天太陽打哪邊出來,這隻縮頭烏龜,居然敢出來見他。
梁柱先發製人,大聲吼道:“你真是好大的膽子,居然敢闖入道場,真以為我怕你不成。”
金野潤再次一愣,隨後氣勢洶洶的叫道:“你這個該死的家夥,居然敢這麼和我說話,誰給的你勇氣,實在太放肆了。
我的管家被人給殺了,現在把凶手交出來,然後再交出鍾平一家,再給我斟茶認錯,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。
如果敢說半個不字,就讓我女婿叫人,把你的道場徹底平了,到時候你後悔也晚了。”
許安在一旁冷哼一聲:“真是好大的口氣,那個狗仗人勢的東西是我殺的,你能如何?”
許安此話出口,氣氛瞬間就凝重了。
就在這個時候,有弟子進來報告,說是金家的人到了門前,正在那裏叫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