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子熙汗顏道:“邢公子能做到今天這一步,老夫已經非常佩服,聖人雲以德報怨,何以報德,過了今日之後,這個醉鬼任憑公子處置。”
陳玄發出一陣張狂的大笑,一邊笑一邊喝酒,一邊喝酒一邊流淚,一邊流淚一邊揚長而去。
在場的人都唏噓不已,但是大家一致認為,陳玄就是咎由自取,絕對怪不得任何人,同時也不值得可憐。
蔡元皓暗自鬆了一口氣,總算把這個醉鬼打發走了,而且後麵的變化,將蔡家摘出來了。
他拱著手說:“我兒屍骨未寒,現在要帶回去下葬,就不邀請兩位,失禮之處還請見諒。”
安子熙大咧咧的說:“這也是人之常情,我並非不懂禮數之人,家主請自便。”
邢旭東隨後說:“相信蔡公子應該有兄弟姐妹,如果伯父不嫌棄太乙門,我這裏有一封推薦信,可以選取幾人,加入太乙門修煉。”
蔡元皓本來心中還在哀愁,如今兒子死了,以後蔡家還怎麼壓服眾人,沒想到就有這個機會。
太乙門以前就是徽州大派,具有很強大的力量,如今又出了邢旭東這麼一個人物,名聲更上一層樓,成為僅次於玄月軒的存在。
能夠抱上太乙門的大腿,對蔡家來說絕對是一個大機緣,從某種意義上來講,蔡子文的死反倒是一件好事。
把蔡家的人打發走之後,邢旭東上前行禮說:“在下見過長老,不知道長老帶領各位師兄,到徽州來何事。”
這話要是別人問,會讓人覺得唐突,但是他來問,卻似乎順理成章,令人沒有半點反感。
天玄劍派是蜀州老大,可這裏是徽州,他們到這裏來,作為徽州的重要人物,問一問也未嚐不可。
安子熙在心中衡量一下,覺得沒有什麼不可說。
於是就笑著說:“邢公子有所不知,我們這次到徽州來,是為了一樣東西。”
邢旭東頓時來了興趣,好奇的問:“不知道是什麼東西,如果涉及機密,安長老沒必要告訴我,當我沒問便是。”
安子熙不在意的笑著說:“也沒什麼機密,是一塊玄鐵精晶,如果將其碾成粉末,在鑄造兵刃的時候,往裏麵加一些,可以讓兵器變得更加堅韌。
我們天玄劍派擅長鑄劍之術,尤其是我所在的鑄劍峰,每年都為整個劍派,打造數千把長劍。
因此聽到這個消息之後,就特意帶人前來尋找,如果能夠找得到,自然是再好不過,找不到也無所謂。”
邢旭東不絕點點頭,玄鐵精晶聽上去很不錯,但是對絕大部分人而言,根本沒有任何用處,鑄造兵器也是技術活,不是誰都能幹。
所謂術業有專攻,這玩意兒落到不相幹的人手裏,也就是個鐵塊子,當板磚都嫌棄硌手。
邢旭東嘿嘿一笑說:“反正我也閑著無事,長老要是不介意,可以到幽冥鬼莊,指明個方向,我帶你們前去。”
安子熙覺得剛才的事情很尷尬,正好去修補一下關係,於是就點頭答應。
安子熙汗顏道:“邢公子能做到今天這一步,老夫已經非常佩服,聖人雲以德報怨,何以報德,過了今日之後,這個醉鬼任憑公子處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