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旭東聽到他們一唱一和,臉上掛著不屑的笑容說:“我想這些人,應該都是弱小之輩,一隻老虎殺死再多的綿羊,也不會被獅子看得起。”
全淩峰頓時大怒,惡狠狠的叫道:“你這個該死小子實在是太囂張了,居然敢這樣說你家爺爺,信不信我擰掉你的腦袋。”
邢旭東笑嗬嗬的說:“這話我還真不信,要是殺了我,你們怎麼和惡人王交代。”
全淩峰就好像吃了一隻蒼蠅一樣,覺得特別的惡心,偏偏拿對方毫無辦法,隻能一甩袖子,向著前麵快步而去。
邢旭東嘴角露出笑意,這些所謂的惡人,對惡人王極度懼怕,由此可以看出,惡人王定然是個極其凶殘之輩。
他始終保持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,跟著三人來到最大的木屋之前,看到一個濃眉大眼,一臉橫肉的家夥。
邢旭東本以為對方就是惡人王,結果張如夢介紹說:“這個傻大個是血手殺王張伯雄,和狂殺王一樣,都是滿手血腥的主。”
邢旭東笑嗬嗬的說:“如今八大惡人已見其四,不知道另外四人在哪裏?”
他話音剛落,忽然覺得有人在向脖子吹氣,心中極其驚訝,連忙向前衝出一步,同時以腳尖為軸,急匆匆地轉過身來。
邢旭東看到眼前空無一物,心中更加驚訝,像地圖上看了一眼,在自己身後有一個白點兒。
他再次轉動身體,白點如影隨形,偏偏一點感覺都沒有,可見對方的輕功極其厲害。
邢旭東索性站定不動,忽然向著後麵拍出一掌,同時大聲喝道:“裝神弄鬼算什麼惡人,有本事給我出來。”
他就覺得眼前一亮,一個穿著白袍的家夥,兩腳懸空飄在空中,讓人覺得特別詭異。
白百川笑著說:“這位是鬼影陰誌高,所修煉的輕功,絕對厲害無比,就如同鬼影一樣,令人防不勝防。”
陰誌高發出尖銳的笑聲:“不愧是後起之秀,能夠準確的估算出我的位置,也算你有能耐了。”
邢旭東拱了拱手說:“你確實有些能耐,但是出來闖又不是隻比拚輕功。”
“小子說的有道理,這年頭砍人才是硬道理,我是半刀有血林偉健,雖然每一次,都弄得血跡斑斑,但最終都是我活著,別人死了,這才叫能耐。”
林偉健看上去和普通人差不多,手中握著半把刀,上麵鏽跡斑斑,似乎每一個鏽點,裏麵都充滿了血腥。
邢旭東剛想答話,一個握著色子的家夥,忽然從一旁冒出來,笑嗬嗬的說:“就這麼聊天多無聊,咱們賭一把怎麼樣?
隨便你想賭什麼都行,哪怕是賭命,我也不在乎,因為我就是賭命人軒大倫,從小就各種賭,一直想把命輸掉,可惜沒有人能做到。”
邢旭東嘴角掛著冷笑,這兩個一看就是凶惡之徒道,也不負惡人之名,八大惡人還差一個,不知道是什麼樣的角色。
邢旭東聽到他們一唱一和,臉上掛著不屑的笑容說:“我想這些人,應該都是弱小之輩,一隻老虎殺死再多的綿羊,也不會被獅子看得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