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旭東從鼻子裏哼了一聲,輕蔑的說:“簡直就是一派胡言,所謂子不教父之過,既然你兒子做出惡事,你這個當老子的絕對難辭其咎。”
張廣傑聽的目瞪口呆,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,對麵那個小子,會說出這種話來,擺明了是想要他的命。
他立刻大叫道:“這種株連之法,根本就沒有任何道理,你們有什麼理由?要滅了我們張家。”
淩雲雪用手指著張廣傑說:“你這個老東西,真是幼稚的很,勝者為王敗者為寇,當初你們害那些女孩子的時候,似乎也沒什麼理由。
如果你一定要個理由,才能死的甘心,本姑娘就給你一個理由,我說的就是理由,你滿意了嗎。”
張廣傑一臉的不可置信,這個女人究竟是怎麼回事,能說的如此理直氣壯,還是不是正道中人。
淩雲雪一直和玉無暇幾個魔道女人混在一起,在潛移默化之中,形式風格有所改變,放在這裏恰到好處。
沈玉梅暗自搖頭,覺得自己不如師姐,在這方麵就看出來了,看看師姐這份霸氣,正是自己欠缺的。
她一向特別好學,立刻就有樣學樣,不過還是叫了一句:“張家罪大惡極,今天就為那些被你們害的姐妹,討回一個公道。”
方雪梅滿意的點點頭說:“已經沒有什麼好說,所有人一起上,把這裏的人全都殺了。”
她也是有自己的算計,雪花峰這些弟子,很多都是溫室中的花朵,見過的血很少,如今有這麼一個機會,當然不能放過,鍛煉一下膽量也好。
張廣傑隻有化元境修為,如今看到這種情形,隻能進行垂死掙紮,用手一拍乾坤袋,手中多了一對鐵棍,拚死迎上來。
沈玉梅和孫麗莎一左一右分撲而上,兩把長劍上下翻飛,很快就將對方壓製,接著打的張廣傑一點脾氣都沒有。
現在已經勝券在握,邢旭東卻沒有絲毫放鬆,不斷的向著四周張望,似乎是在尋找什麼人。
林嘯安有些好奇的問:“三弟究竟在找什麼?”
邢旭東小聲說:“我總覺得這件事情,還是有所不妥,似乎是忘記了一點什麼。”
林嘯安輕輕的點了點頭,同樣加的小心,畢竟三弟名聲在外,而且長於算計,並非他能夠比。
就在兩人說話之間,沈玉梅和孫麗莎兩把長劍同時翻滾,將張廣傑斬成三段。
其他弟子同樣下手無情,將整個張家血洗一空,這才叫雞犬不寧,一個喘氣兒的都沒有剩下。
淩雲雪帶領眾位師妹,將這裏裏裏外外的翻了一遍。
淩雲雪非常疑惑的說:“按照師傅的說法,那些人應該抓捕了不少的女孩子,但是張家已經被我們翻遍了,幾乎是絕地三尺,並沒有任何發現。
而且連地牢之類的地方都沒有,實在是讓人覺得意外,如果情報沒錯的話,他們在另外的地方,還有關押女孩子的監獄。”
大家鴉雀無聲,看來還有得找了,就在這時,外麵傳來一陣腳步聲。
邢旭東從鼻子裏哼了一聲,輕蔑的說:“簡直就是一派胡言,所謂子不教父之過,既然你兒子做出惡事,你這個當老子的絕對難辭其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