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旭東不給對方機會,繼續落井下石說:“而且按照你的說法,我教訓靜香齋的弟子,與佛門規矩不合。
但是在咱們佛門,有當頭棒喝之說,即便是佛祖聖人,麵對頑劣的弟子,依然用棍棒喝之,令其能幡然醒悟。
眼前這個女人,雖為佛門弟子,但是卻心生妒忌,而且口出惡言,完全違背了佛門的清規戒律。
我身為佛門居士,對其當頭棒喝,令其幡然悔悟,苦海無邊,回頭是岸,又何錯之有。”
福安和尚再次無言以對,和尚一向號稱能言善辯,但是在麵對邢旭東的時候,連續不斷的吃癟,令其極其鬱悶。
徐晶等人看得目瞪口呆,怎麼都沒有想到邢旭東如此巧舌如簧,看來想要對付對方,需要多幾個和尚才行。
邢旭東看著唐靜說:“我剛才打你,你可有不服,如果不服的話,盡管說出來,我從來不搞一言堂。”
唐靜心中極其惱怒,但是卻不敢說什麼,隻能低著頭說:“居士教訓的是,一切都是我的過錯,以後斷然不敢如此。”
邢旭東做出一副慈悲的樣子,輕歎了一口氣說:“你能夠幡然醒悟,確實是一件好事,以後要勤善已身,莫忘了自己是佛門弟子。
你們兩個人,帶著這些師姐妹,回到靜香齋去,如果可能的話,我會登門拜訪,一切看我的心情。”
徐晶連忙點頭答應,帶著眾位師妹,狼狽的奔逃而去,哪還有一點女兒家的矜持。
福安和尚再次雙手合十說:“多謝居士的教誨,那我也回去了。”
邢旭東笑著說:“大和尚請慢走,我還有些事情,想要詢問一番,希望不吝賜教。”
福安和尚心中疑惑,行了一禮說:“不知道居士要問什麼事情,隻要是貧僧知道的,一定知無不言。”
邢旭東拍著手說:“這樣再好不過,不知道大和尚,可否聽說過盜王之王司空繼峰。”
福安和尚微微一愣說:“這個名字聽上去耳熟,不過一時之間,真想不起是誰?”
邢旭東眼珠一轉,毫不猶豫的說:“我得到確實的消息,司空繼峰被關在這裏的一座寺廟之內,也是受人所托,前來尋找他。”
福安和尚眨了眨眼睛說:“貧僧是真不知道,我們這裏一共有幾家廟宇,其中最大的幾家,一直都互通有無,如果真有這樣的名人,不可能沒聽過。
而且我們這幾家,都是遵守清規戒律的,不可能做出拘謹人的事情,居士如果想要找人,得去小廟才行。”
連麗心眼睛微微一亮,連忙說:“小女子請教大師,認為哪幾座小廟,能夠做出這種事情來。”
福安和尚猶豫了一下說:“出家人不應該在背後議論人,不過在貧僧看來,密宗的那座寺廟,幹這件事情的可能性比較大。”
他並沒有說出廟的名字,但是卻指出對方的身份,意思不言而喻。
邢旭東不給對方機會,繼續落井下石說:“而且按照你的說法,我教訓靜香齋的弟子,與佛門規矩不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