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故作平靜說:“沒想到是這個人牙子,公子是正人君子,卻和這樣的人混在一起,難道不怕名聲有損。”
邢旭東笑著說:“大姐大有所不知,我和別人交朋友,重在彼此交心,對於身份地位並沒有放在心上,如果大姐大不嫌棄,我也願意交個忘年交。”
鍾蓉臉色好看的許多,笑哈哈的說:“邢公子是有名的後起之秀,你不在意我們是下九流,願意和我們交朋友,老身自然是求之不得。”
邢旭東客套了幾句,再次回到剛才的話題說:“還希望大姐大能夠成全,讓我進入麒麟賭坊,完成對別人的承諾。”
鍾蓉極其無奈的說:“既然邢公子執意如此,老身也就不攔著你,秀麗將玉佩拿出來。”
孫秀麗聽到大姐大的命令,低頭答應一聲,轉身走到外麵,回來的時候手上多了一個托盤,上麵是一塊黑白相間的玉佩。
鍾蓉示意將玉佩交給邢旭東,然後板著臉說:“邢公子隻要找一個僻靜之地,運用真元催動玉佩,就能打開麒麟賭坊的門戶。
不過我奉勸公子,吉林土方並不是好去處,如果可能的話,最好不要到那裏去,公子若是執意如此,老身也沒有辦法。”
邢旭東將令牌握在手中,拱著手說:“多謝大姐大的提醒,不過我心意已決,而且相信以我之能,必然可以全身而退。”
鍾蓉還想再說些什麼,但是猶豫的片刻,最終沒有再說話。
邢旭東來到偏廳之外,看到範有文搓著手來回亂竄,就好像熱鍋上的螞蟻一般。
範有文看到邢旭東出來,立刻就迎上來,圍著轉了好幾圈,確認沒有任何不妥,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。
邢旭東剛想要說話,範有文搖手示意不要說話,隨後拉著他的衣袖,快步來到大宅之外。
範有文離開院子有一段距離,開口說:“看到你完好無損,我也就放心了,鍾蓉在成為大姐大之前,是有名的黑寡婦,絕對心狠手辣。”
邢旭東有些疑惑的說:“我剛才和大姐大說話,對方的氣場雖然很足,但是性格很好,並沒有你說的這,人老了總會有些改變。”
範有文撇著嘴說:“改變個屁呀,壞人變老之後,就是壞老人,絕對不可能再成為好人,鍾蓉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主,是永遠不會變。”
邢旭東笑著搖了搖頭,並沒有和對方辯解,每個人都有兩麵,表現出的是哪一麵,通常都是因人而異,所以聽別人說,很可能是以偏概全。
範有文見到邢旭東這副模樣,也就不再說什麼腳上的泡都是自己走的,已經提醒過了,還一意孤行,就怪不得別人了。
兩人不再延續這個話題,在路上慢慢的晃悠,很快就覺得有些不妥,道路兩旁的小販,越走人越少。
兩人對望了一眼,這種情況很反常,隻能說明一個問題,有人想要在這裏,給他們一個驚喜。
她故作平靜說:“沒想到是這個人牙子,公子是正人君子,卻和這樣的人混在一起,難道不怕名聲有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