連德川臉色微微一變,隨後又恢複平靜,早就知道有太上長老存在,因此也沒什麼大不了。
他看著邢旭東說:“重新自我介紹一下,我是雷音地藏府的判官,對於你上一次的戰績,我也已經聽說了。
當時的隱藏門派之中,並沒有雷音地藏府,今天我就代表門派,和你耍一耍,看看大名鼎鼎的君子劍,究竟有多大本事。”
他說著將手一伸,手上多了一副鐵手套,這副手套的做工很粗糙,一點兒都不像一件好兵器。
連德川敲了敲手套說:“這副手套是我大哥,一點一點做給我的,當時他隻有十歲,知道我的身體不好,在門派的選拔之中,很有可能會被人打死。
為了彌補我攻擊力的不足,他找到了一塊鐵,使出水磨功夫,最終為我做了這套醜陋的手套。
我每次帶上這副手套,都會覺得力量十足,就好像哥哥在我身邊一樣,我不是一個人在戰鬥,是和哥哥一起戰鬥。”
邢旭東拿著七星無雙劍,淡淡的看著連德川說:“你這個故事很感人,但是我覺得這裏麵有遺漏,你這副手套,打死的第一個人,就是你哥哥吧!”
連德川不可思議的看著邢旭東說:“你是怎麼知道的,應該沒有人知道才對。”
邢旭東在心中暗自吐槽,這種橋段上輩子都看爛了,哪裏還用得著猜,隨便想就能想得出來。
他擺出一副莫測高深的模樣說:“當然是你哥哥告訴我的,你說的沒錯,戴上這副手套的時候,你哥哥確實和你並肩戰鬥,如今就在你身旁。”
連德川的臉色極其難看,艱難的扭過頭,結果卻什麼都沒有看到,心頭頓時一驚,知道自己上當了。
邢旭東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,立刻飛撲而上,一出手就是奪命十三劍,一定不給對方緩過來的時間。
連德川雙手連揮,兩隻手就好像鐵榔頭一樣,不斷的將寶劍擋住,隨後滑向一旁。
他喘著粗氣說:“你這個該死的小子,實在是太可惡了,我一定不會放過你,要把你的腦袋敲得粉碎,就像當初殺我哥哥一樣。
並不是我要殺他,而是上麵說的明白,兩個人你隻能活一個,我跟哥哥分在同一組,我想要活下去,又有什麼錯。
再說我哥哥做這副手套給我,本來就是為了拋開我,當初他答應過我,會保護我一輩子,結果他卻要放棄。”
季夢怡非常生氣的說:“簡直就是一派胡言,你哥哥給你做手套,就是為了成全你,因為他知道死在你的手上,你才能活,但是以後不能再保護你了。
按照你的說法,你哥哥能為你做手套,肯定是出類拔萃的一個,上麵將你們兩兄弟編為一組,就是因為看好你哥哥。
希望你哥哥能殺了你,到時變得心狠手辣,也就可用了,隻是沒有想到你哥哥,卻選擇了成全,而你才是真正的惡魔。”
連德川聽得目瞪口呆,隨後發出一聲長嚎。
連德川臉色微微一變,隨後又恢複平靜,早就知道有太上長老存在,因此也沒什麼大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