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濤輕蔑的哼了一聲:“你又算是個什麼東西,也敢在這裏叫喚,簡直就是笑話一般,你給我聽好了,馬上滾一邊去,不然別說我刀下不留情。”
鍾峰心中極其不滿,但對方是結煞境修為,而且蓋世刀盟的實力也很強,也就隻能忍氣吞聲,索性不再說話。
邢旭東歎了一口氣說:“如今他已經死了,又何必作賤他的屍體,你們真想知道薛天生在做什麼,去問青光明心殿的黃氏兄弟。”
桂蓮點著頭說:“我認為邢公子說的有道理,確實應當如此。”
張開勤拍了拍手說:“我也覺得沒有必要,將禍水引到光明穀,光明穀這麼多年,一直都懸壺濟世,可不能恩將仇報。”
範彬臉變得更黑了,重重的哼了一聲:“簡直就是個笑話,我們雷音地藏府,從來都不屑使用什麼手段。”
張開勤哈哈一笑說:“剛才是我一時口不擇言,得罪之處還請閻王見諒,這件事情就這麼定了,想必各位也沒什麼意見。”
王樹清本來還想說點什麼不過看到大勢已去,知道多說無益,就低頭不語,但是心中卻有其他的想法。
邢旭東拱了拱手說:“多謝各位深明大義,既然如此,還請周大教習準備一些幹柴,我當著大家的麵將他的屍體火化。”
他之所以這麼做也是為了讓這些人安心,免得這些人以為,屍體落在他的手裏,最終另有他途。
周桂華連忙安排人準備,不敢有半點耽擱,萬一要是夜長夢多,再起什麼變化,哭都沒地方哭去。
倒也沒出什麼幺蛾子,屍體順利的變為骨灰,被邢旭東收進乾坤袋,隨後就起身告辭。
武道大會出了這麼大的事兒,當然不可能再辦下去,不過大家在離開的時候,心中可是想法不一。
除了隱藏門派之外,像蓋世刀盟、散人聯盟這樣的勢力,對薛天生產生了極大的興趣,一定要把對方找到,看看能有什麼意外的收獲。
邢旭東倒是沒在意這些,離開這裏之後,一路向著蜀州而去,路上雖然有人窺探,但是並沒有任何動作。
對此邢旭東也很無奈,如果別人有所舉動,展開反擊理所當然,但是人家隻是窺視,可就不一樣了。
如果是邪魔外道還好說,可以不需要什麼理由,直接將窺探的人殺掉,但是邢旭東不行,人設是正人君子,如果這麼做了,就會人設崩潰。
邢旭東的心中也很惱火,可是卻無計可施,也就隻能聽之任之,希望能找個機會,令這些家夥殃及池魚。
就這樣過了半個多月,邢旭東在一處茶棚之前停下,因為在裏麵的長凳上,癱著醉劍公子令狐逐夢。
邢旭東一副無奈的樣子,走進茶棚之內,坐到旁邊的凳子上。
他非常平淡的說:“人不是我殺的,但是與我有直接關係,你若想要動手,我奉陪到底。”
令狐逐夢打了一個酒嗝,醉醺醺的爬起來。
宋濤輕蔑的哼了一聲:“你又算是個什麼東西,也敢在這裏叫喚,簡直就是笑話一般,你給我聽好了,馬上滾一邊去,不然別說我刀下不留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