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鳳霞用雙刀一擋,就覺得一股巨大的力量傳來,隨後虎口震裂,兩把刀脫手而出。
邢旭東沒有任何憐香惜玉,又是一劍刺出,正好刺中對方的咽喉。
他收劍退到一旁,輕輕的搖了搖頭,隨後故伎重施,將鄭鳳霞的屍體,挑落到寧丹身旁,隨後才下的擂台。
至於另外一場對決,簡直就像兒戲一般,流星道輕易戰勝對手,簡直容易的不得了。
趙滇明站在擂台上,哈哈的笑著說:“如今最後對決的兩支隊伍已經出現了,就是流星道對凶靈樓,明天定然是一場龍爭虎鬥。
凶靈樓能夠走到這一步,除了實力之外,運氣也相當好,希望明天他們也能有好運。”
他在話語之間,明顯是偏向於流星道,畢竟是本土門派,一切也情有可原。
喬楓顯然對這話並不滿意,在下麵大聲說:“老人家這麼說,未免有失偏頗,流星道是怎麼走過來的,每個人的心中都有數。
說起來我倒是很佩服那些門派,能讓自己的弟子做炮灰,把命扔在擂台上,反正我是做不出來,給他們當弟子,真是一種悲哀。”
他同樣說的一點兒都不客氣,偏偏都是事實,那些門派的掌門,一個個低頭不語,全都無言以對。
於建春的臉色極其難看,各個門派放水,都是出於他的受意,按照擂台比武的規矩,那些弟子必須得死。
在十幾個弟子和以後受打擊之間,這些門派當然知道怎麼選,但是不得不承認,沒有一個心中是滿意的,實力不如人,隻能打碎的牙往肚裏咽。
如今喬楓將話挑明利用這些門派更加難看,尤其是門派弟子心中確實多了很多想法,現在還看不出來,但是隨著時間的醞釀,終究會是禍患。
邢旭東哈哈一笑說:“大哥何必計較這些,反正死的又不是咱們的人,人家都不拿自己的弟子當人,咱們又何必多操心。
不過這樣也好,流星道將自己的弟子送來送死,咱們也就笑納了,就當做是為那些弟子討回一個公道吧!”
林嘯安哈哈一笑說:“三弟說的沒錯,鹹吃蘿卜淡操心,咱們確實不應該操這個心,至於說那些弟子的怨氣,明天見到流星道的人自,己發就好了。”
三兄弟一唱一和,根本就沒把流星道放在心上,將對方貶得一文不值,似乎已經贏定了一樣。
於建春臉色變得極其難看,從鼻子裏哼了一聲:“你們這三個小輩,不要如此猖狂,當心山水有相逢。”
齊雅琳繃著臉說:“於掌門這是什麼意思,明天就要比試了,你卻在這裏嚇唬人,莫非是想要壞了規矩。”
於建春瞪著眼睛說:“大宮主不要給我扣帽子,我說的是什麼意思,大家心知肚明,咱們多說無意,明天擂台見便是。”
齊雅琳輕蔑的看了他一眼,連回話的意思都沒有,帶著邢旭東他們離開,令於建春恨得牙根直癢癢。
鄭鳳霞用雙刀一擋,就覺得一股巨大的力量傳來,隨後虎口震裂,兩把刀脫手而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