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雅琳幸災樂禍的說:“你兒子要是死在櫃台上,隻能說明是個廢物,根本就不值得惋惜,反正你的身體這麼好,再生個兒子就是了。”
於建春臉色變得極其難看,如果不是當年受過傷,不能再生出孩子來,機豈會隻有這麼一個兒子。
他板著臉說:“多謝大宮主的好意,我知道應該怎麼做,用不著你來教我。”
下邊這些人鬥嘴,台上的形勢也急轉直下,於慶英被打的苦不堪言,隻能苦苦支撐。
於慶英大聲叫道:“我是流星道的少掌門,你如果要是殺了我,我爹一定不會放過你,現在認輸退下去,我可以既往不咎。”
邢旭東輕蔑的哼了一聲:“你腦袋讓驢踢了吧,這個話也能說得出來,殺了你我就回狂龍大陸,你們又能奈得我何?
至於說你們派人來追殺我,人少的我根本就不在乎,來一個殺一個,來一對殺一雙,一直殺到你們服為止。
至於說來多了,你真當魔門是假的,讓你們隨隨便便通過峽穀通道,如果那樣的話,魔門早就你們當家了。”
他嘴裏說著這番話,手裏一點也不慢,從聖靈劍法變為狂風快劍,雖然等級降了一級,但是攻勢變得更猛。
台上台下的人聽了邢旭東的話,紛紛點頭認同,確實是這麼回事兒,人家壓根就不在魔界混,你嚇唬個屁呀。
至於說派人去追殺,別說大股敵人,一個兩個能不能混過峽穀通道,都還是個未知數,而且即便是混過去,到了人家的地盤,誰弄死誰還不一定呢。
至於說派洞虛境強者過去,誰敢有這個想法,肯定是被一百頭驢,圍著暴踢幾百天,整個腦子都踢壞了。
無論在哪一界,洞虛境都是最頂級的存在,誰能指派得動他們,跑過去和他們說,先讓他們給拍死了。
魔界想要對付狂龍大陸的人,隻能通過蠻族,邢旭東這麼囂張,顯然在那邊也不是一般的主,蠻族多半是指望不上。
於慶英同樣也想到這些,不想的時候還好一些,起碼有個指望,能夠拚一下,想到這些之後,一點指望都沒有,直接就泄氣了。
所謂人活一口氣,一個人在泄氣之後,甭說本來本領就不如對方,就算是本領比對方強,都能被人壓著的。
於慶英徹底喪失了抵抗的力量,將流星刀飛出去,被人家連續兩劍,把鎖鏈都給弄斷了,結果變成赤手空拳。
邢旭東向來是要麼就不做,做就把事情做絕,反正也沒有緩和的餘地,還不如先弄死,起碼撈個氣運值。
也許這個氣運值能起作用,在接下來的戰鬥之中,令把握更大一些,畢竟所有的一切,全都是拚出來的。
邢旭東使用必殺之劍,一道劍光閃過,割斷了於慶英的咽喉,隨後一腳將其踹下擂台。
他踹的同時喊道:“能不能救的活,看你的能耐了。”
邢旭東實際上就是賣個好,這一腳運出了龍象般若功,將對方的內髒都震碎了,斷無活的可能。
齊雅琳幸災樂禍的說:“你兒子要是死在櫃台上,隻能說明是個廢物,根本就不值得惋惜,反正你的身體這麼好,再生個兒子就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