孫根點著頭說:“父親說的是,我已經分析過情報,玄月軒會這麼做,一定是邢旭東的主意,不得不承認,此人的想法確實與眾不同。
但是他的這些奇思妙想都具有極強的效果,玄月軒這麼一退,將本來的一條死路,徹底給盤活了。
現在在想對付玄月軒,可不是那麼容易,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話,玄月軒在短期之內,一定會再次低頭,降低自己的身份,與魔門六道結盟。”
孫靖不可思議的說:“應該不會吧,玄月軒雖然不在是正道七門,但好歹也是正道,怎麼能做出這種事情。”
孫玉平用手指敲了敲桌麵說:“你大哥說的沒錯,當初玄月軒和血魔教聯姻,開創了正魔兩道聯婚的先河。
並沒有受到太大的詬病,因為她們是女人,女人嫁人天經地義,至於說嫁給誰,按理來說不應該受到束縛。
現在同樣也是如此,女人尋求保護,根本就是人之常情,而且對於女人來說,誰能保護就攀附誰,挑不出半點毛病!”
孫靖低著頭想了一下,還真是這麼個道理,雖然聖人說過唯女子和小人難養也,但是也說過男人就應該護著女人。
孫根笑著說:“邢旭東這手玩的確實絕,玄月軒丟掉的名聲,但是卻保住了實際利益,而且化解了所有危機,以一害而換百利,絕對是高明的手段。
不過對於我們來說,對付玄月軒並不是重要的事情,甚至說不對付她們,也不影響大局,不過是一些貪圖利益的女人,又能掀起多大風浪。”
他在話語之間,對玄月軒這些女人充滿了輕視,認為她們根本不值一提,隻要有足夠的利益,想拿下這些女人易如反掌。
孫玉平對足智多謀的大兒子,一向是言聽計從,既然兒子這麼說,肯定就沒有任何問題。
孫根繼續說:“咱們孫家得到黑魔大人的眷顧,擁有強大的實力,以前因為時不待我,所以隻能韜光養晦,但是現在時機已至,完全沒有必要如此。
父親大人可以傳信徽州各道,咱們要召開徽州鬥劍大會,其他州府之人,可以過來觀禮,但是不可以參與其中。”
孫靖眼睛一亮,興高采烈的說:“大哥是想借著這次大會,來個技壓群雄,讓咱們成為徽州第一大門派。”
孫根笑著點了點頭,隨後有些擔心的說:“說到技壓群雄,別人倒還好說,邢旭東是個麻煩,莫說那驚天一劍,就是平時顯露的本領,也不好對付!”
孫靖不在乎的說:“我又不是沒和他交過手,未必見得就怕了他,就憑一字電劍和十字慧劍,也能和他掰掰手腕。”
孫根生氣的喝了一聲:“以後這種話少講,你什麼時候和邢旭東交過手,莫要給自己找麻煩,壞了黑魔大人的好事,整個家族都得跟著倒黴。”
孫靖立刻低頭不語,但是目光之中,全都是不滿。
孫根點著頭說:“父親說的是,我已經分析過情報,玄月軒會這麼做,一定是邢旭東的主意,不得不承認,此人的想法確實與眾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