咱們不必為了一個死人糾結,我一直都覺得天鶴書院,要做的是穩步提升,而不是和冰心書院爭老大的位置,現在確實不夠格。”
上官紫月在一旁說:“沒想到你看的挺明白,確實是如此,隻是非常可惜,許聖旭看不明白這一點,老想和我們掰手腕,真是自不量力!”
西門思婉微笑著說:“我表姐話不太好聽,還請你見諒,我要是沒猜錯的話,你應該是長老會培養出來的。
許聖旭雖然也有一些能耐,但是胸襟有限,肯定培養不出你這樣的人,看來你們長老會,想法挺多呀。”
李鳳芝讚賞的說:“婉兒夫人果然厲害,可以稱得上是料事如神,確實是如此,我是長老會一手培養的。
天鶴書院從一個小書院,走到今天這一步,付出了極其巨大的代價,所以不能任由魁首姿意妄為,毀掉所有的一切。”
邢旭東微微一笑說:“你們的想法確實是好的,但是你和我說這些,似乎是說不到吧!”
李鳳芝笑著說:“邢公子真是說笑了,之前多有得罪,我是特意過來陪禮,希望咱們能夠化幹戈為玉帛,以後成為好朋友。”
邢旭東淡然一笑說:“我很願意和你做朋友,而且和劉耀輝也是朋友,隻不過許聖旭一天是魁首,我和天鶴書院就不能是朋友。
因為朋友之間要互相信任,但是現在對於天鶴書院,我沒有辦法信任,所以就做不了朋友。”
李鳳芝輕點黔首說:“你的意思我明白,那咱們就先當朋友,等到將來時機成熟,我們一定會成為好朋友。”
上官紫月微笑著說:“我就喜歡你這樣性格的人,以後咱們就是朋友了。”
邢旭東也在心中點頭,李鳳芝隨機應變的能力,確實非常強,而且看來特別的務實。
他知道這樣的人,絕對不能有半分小看,如果稍有不慎,就會落入對方的算計,必然萬劫不複。
李鳳芝繼續笑著說:“這次前往儒界,也不知道會怎麼樣,我隻是一個女人,一切都聽邢公子的。”
邢旭東皺著眉頭說:“你又何必這麼說,這次有絕代無量樓帶隊,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。”
李鳳芝搖搖頭說:“害人之心不可有,防人之心不可無,咱們是最大的兩家書院,怎麼又能保證,不會有人有其他的想法。”
西門思婉想了一下說:“確實是這個道理,不過這件事情,咱們也不能過於猜疑,但是彼此之間互相扶持,也是非常應該的事情。”
邢旭東的臉上露出笑意,西門思婉特別明白他的心意,所以在很多事情的處理上,兩人的配合才是最好的。
李鳳芝見邢旭東沒有說話,也就知道是怎麼回事,所以不再說話,隻是笑著點了點頭,同時也明白接下來應該和誰打交道。
就這樣又過了幾天,一切都準備就緒,大家來到書院的後山,這裏有一個巨大的祠堂,牌位的下麵,就是進入儒界的入口。
咱們不必為了一個死人糾結,我一直都覺得天鶴書院,要做的是穩步提升,而不是和冰心書院爭老大的位置,現在確實不夠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