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德有笑著說:“我奉了夫子之命,接各位去最大的青樓,已經準備了最好的花酒宴。”
邢旭東哈哈一笑說:“方夫子果然是個會辦事兒的人,刀切豆腐麵麵光,讓人不得不佩服。”
楊德有微笑著說:“夫子也是出於多方考慮,覺得這件事情鬧下去不好,所以才想擺個和頭酒。
說起來我還要代表寒門學子,感謝邢公子慷慨大方,今天不過隨便破壞一下,每人就有十兩銀子,幾乎是一個月的飯錢。”
邢旭東哈哈一笑,拿出兩大錠銀子塞過去說:“這些你請他們吃宵夜,另外告訴他們,如果願意到冰心書院當夫子,我每個月給他們百兩銀子。”
楊德有毫不猶豫的將銀子接過,不過對於這句話卻並沒有接茬,冰心書院並沒有聽過,得回去研究一下才行。
邢旭東同樣沒有多說,跟隨對方來到青樓,這裏的青樓和別的地方不一樣,才真的有青樓的感覺。
那些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,一個個露出放''浪的神情,不斷的大呼小叫,吸引大家到裏麵光顧。
於景頫舔了舔嘴唇說:“整個儒界的青樓,就屬這裏的最有辱斯文,但是不得不承認,這種感覺真的很好。”
曾憲英笑嗬嗬的說:“什麼時候你上狂龍大陸,我領你去州府之地轉轉,這又算得了什麼,那裏才讓你感覺好。
說句心裏話,青樓就是個圖樂的地方,理應如此才對,之前咱們搞的那一套,簡直就是本末倒置。”
邢旭東哈哈一笑說:“他說的沒錯,青樓女子就應當做皮''肉生意,沒事兒還弄什麼清官人,簡直就是想當婊''子,還立牌坊,已經不要臉到家了。”
許思銘對曹培說:“這幾個小子說的雖然粗魯,但是話糙理不糙,說句心裏話,平時我也願意去州府之地的青樓。
那裏才是男人的天堂,想怎麼樣就怎麼樣,哪像咱們這裏,還得規規矩矩的聽曲兒寫文章,那樣我待在書院裏不就得了。”
曹培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,心裏實際上癢癢的不得了,細想一下也是,為什麼要上青樓,還不是為了放鬆和享受。
既然和書院裏一樣,還上青樓幹什麼,花那個冤枉錢,反正能看不能吃,找兩個女弟子唱曲兒不一樣。
他心中雖然這麼想,表麵上自然不能怎麼說,隨意的應付了幾句。
方世海在門口等著他們,站在身旁的還有陳桂榮,後者看到邢旭東等人,不覺地歎了一口氣。
方世海上前說:“幾位能夠大駕光臨,真是我們的榮幸,這位就是陳老板。”
陳桂榮滿麵堆笑說:“見過幾位公子,今天白天的事情,都是小女的過錯,還請幾位公子見諒,快裏邊請。”
邢旭東淡然一笑說:“這種事情也沒什麼誰對誰錯,就看誰的勢力大罷了,弱的一方就要擺酒認錯。”
陳桂榮微微一愣,沒想到對方如此直接,看來接下來不太好談。
楊德有笑著說:“我奉了夫子之命,接各位去最大的青樓,已經準備了最好的花酒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