盧慶華眼珠一轉說:“原來是邢公子,真是失敬了,對聯隻是小手段,難登大雅之堂,作詩才是真才學。”
邢旭東一聲冷哼,隨手拿起旁邊桌上的一杯酒說:“佳肴美酒夜光杯,猶抱琵琶馬上催,醉臥天涯君莫笑,古來狂戰幾人回。”
他對這首詩改了幾個字,但是無傷大雅,反倒是更加應景。
樓上樓下這些書生,聽到這首詩之後,一個個拍手叫好,簡直就是驚為天人,確實才華橫溢。
邢旭東將酒杯放下說:“武界之人以武立身,以德為心,為天下慷慨赴死,為正義悍然舍身,此乃真武者。
隻可惜現在有武無德,隻知道為虎作倀,以本領欺負他人,真是令人所不恥,女流之輩可以不計,若七尺男兒也是如此,離崩滅不遠矣。”
鄭士琴被說的啞口無言,再想到剛才那個事,更是麵紅耳赤,恨不得找個地方鑽進去。
下麵傳來一聲叫好之聲:“邢公子說的沒錯,武學一道,德字為先,我們武界之人,當以德為主。
但是任何的地方,總是魚龍混雜,必然有些宵小之輩,更何況隻是個女人,公子與其計較,豈不有損風雅!”
邢旭東向著聲音的方向望去,是一個方麵大耳的年輕人,一看就是豪氣幹雲之輩。
他溫和的笑著說:“所謂好男不和女鬥,我剛才也說了,女流之輩可以不計,反正不講理是女人的天性,我家那幾隻河東獅,也經常獅吼震天。”
年輕人哈哈大笑說:“公子果然有意思,我是衝霄門門主金靂之徒賓錫京,願與公子做個朋友。”
邢旭東的臉上掛著笑容,輕蔑的看了一眼盧慶華,轉身向著樓下而去,意思不言而喻,此人不配與其相爭。
盧慶華臉脹得通紅,偏偏還無計可施,人家那首詩在那擺著,累死他也是白扯。
邢旭東來到樓下,對賓錫京拱了拱手說:“承蒙兄台不棄,咱們就在這裏共飲一杯,也不耐煩去什麼包間,就在這大廳之內,更顯豪爽之情!”
賓錫京也是個豪爽之人,哈哈一笑說:“公子和那些迂腐的書生,不同正合我的胃口,咱們痛飲幾杯。”
樓上包間的那些書生,聽到兩人的話之後,一個個麵紅耳赤,忽然覺得坐在包間之內,確實是憋屈的很,不如人家那份豪氣。
鄭士琴輕輕地搖了搖頭說:“這位邢公子果然厲害,尤其是這份氣度令人心折,之前貿然出手,現在想來倒也是我的不是。”
盧慶華聽到這話之後,臉色更加難看,狠狠的盯著邢旭東,如果目光能殺人的話,邢旭東已經千瘡百孔。
邢旭東感受到盧慶華的目光,用餘光掃了一下,嘴角露出不屑的笑容,就此人這份氣量,根本就不足為慮,哪配給他當對手。
在酒過三巡之後,邢旭東邀請賓錫京到他那裏居住,後者欣然答應,幾個人起身離開,這件事情很快傳遍書院,這些書生津津樂道。
盧慶華眼珠一轉說:“原來是邢公子,真是失敬了,對聯隻是小手段,難登大雅之堂,作詩才是真才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