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思銘微笑著說:“該幹的邢公子都已經幹完了,咱們現在什麼都不用做,就在這裏看著即可。”
邢旭東眼珠一轉,明白是什麼意思,到這裏來就是出風頭的,如今風頭都已經出盡了,所謂過猶不及,也得讓別人表現一下。
因為邢旭東之前鬧了兩次,展現出強硬的手腕,所以在大典這幾天裏,沒有人向他挑釁,好好的看了一場熱鬧。
離開集山城之後,邢旭東夫妻三人,並沒有跟著回西法書院,而是跟著黑川以芽,到武界去轉一轉。
賓錫京並沒有與他們同往,而是留在儒界,據說有些事情要做,並沒有細說,邢旭東也沒深問,大家分道揚鑣。
黑川以芽在路上說:“衝霄門也是武界很有名的一個大派,公子和賓錫京成為朋友,是一件很有利的事情。”
邢旭東淡然一笑說:“我交朋友主要是交心,利益不在考慮範圍之內,如果隻是為了利益,根本沒有必要做朋友。”
黑川以芽知道這話也是點她,連忙點頭答應,說了很多恭維的話。
大家邊走邊聊,忽然停住腳步,鄭士琴帶著幾個人攔在他們的前麵。
邢旭東淡然一笑說:“這次大典沒有見到姑娘,我還以為你已經回去了,沒想到你還在,攔住我的去路,不知所為何事?”
鄭士琴溫柔的笑著說:“邢公子誤會了,小女子不是有意攔你的去路,而是知道你要去武界,所以想結伴而行。”
上官紫月上前一步說:“你這個女人,也太放肆了吧,真拿我和表妹當假的,以為我們兩個在這就是擺設。
想要和我夫君同路而行,有沒有問過我們,拜碼頭都找不對人,真不知道你除了彈琵琶,還能幹點啥。”
上官紫月這副生猛的樣子,直接把鄭士琴給震住了,臉上都是不可思議,沒想到邢旭東的老婆這麼猛。
鄭士琴暗中吸了一口氣,將心態平和,然後笑著說:“夫人說的是,一切都是我的過錯,還請夫人見諒。
我不過是覺得順路,所以才想著和幾位同行,絕對沒有其他的意思,夫人要是覺得不妥,我們自己離開便是。”
上官紫月不高興的說:“你這話是什麼意思,是說我是一個妒婦了,既然你都已經來了,哪能讓你就這麼走,豈不顯得我不懂婦道。”
鄭士琴覺得都要崩潰了,真想大聲問一句,你這個女人想要幹嘛,找茬打架是不是,不過最終還是隱而未發。
西門思婉優雅的笑著說:“我表姐就是願意開玩笑,姑娘不必放在心上,既然你願意結伴而行,我們正好也多個聊天的人,打發路上的寂寞。”
鄭士琴不敢有其他的想法,連忙點頭答應,而且心中充滿了感激,覺得西門思婉為人太好了。
西門思婉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,隨著精神力戰法修煉的越來越深,對人心的掌握也越來越強,像這種女人,輕易就能玩弄於股掌之間。
大家在儒界一帆風順,沒想到剛剛進入武界,就遇到麻煩。
許思銘微笑著說:“該幹的邢公子都已經幹完了,咱們現在什麼都不用做,就在這裏看著即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