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旭東發現確實如此,雙方隻能算是小打小鬧,不知道這麼做的目的,到底想要幹什麼。
他小聲說:“玄霜劍派分明是在演戲,看來他們這麼做,隻是為了分散大家的注意力,如果我所料不差,馬上就會有人來了。”
邢旭東話音剛落,一條人影從天而降,此人勢如破竹一般,瞬間衝到龍家真麵前,一掌將其腦袋拍碎。
此人大聲喝道:“我是無定天極門古麥,你們這是幹什麼,大家都是武道中人,為何要自相殘殺。”
邢旭東撇了撇嘴,此人真是不要臉,上來先把龍家真給殺了,然後才說這種話,擺明了就是拉偏架。
孫根拱了拱手,將整件事情學了一遍,然後說:“這件事情也怪不得我,都是他們咎由自取,還請閣下明察。”
古麥從鼻子裏哼了一聲說:“看來我殺他殺的一點都不冤,像這種吃裏扒外之徒,就應當送下地府。”
“這話說的恐怕不對吧,萬事抬不過一個理字,你上來先把人給殺了,結果死無對證,想怎麼說都行了。”
黃家兄弟忽然從天而降,兩人的修為都得到提升,如今也是結煞境強者,看來青光明心殿,也是與時俱進。
邢旭東臉上露出笑容,怪不得前麵小打小鬧,原來後麵是這兩方大佬,青光明心殿與其他的隱藏門派不同,地位不可同日而語。
淩雲雪莫名其妙的說:“唱的是哪一出啊,怎麼突然出現這種情況?”
邢旭東淡然一笑說:“看來徽州這潭水,比咱們想象的要深的多,能讓這兩方出來亂咬,水裏有大魚呀。”
淩雲雪不可思議的說:“咱們都是土生土長的徽州人,對這裏可謂非常了解,按理來說不應該啊!”
邢旭東平淡的笑著說:“不應該的事情多了,不識蒼山真麵目,隻緣身在此山中,正因為咱們是土生土長的徽州人,所以才有很多事情不知道。
不過既然他們雙方已經插手了,很多事就要水落石出,之前我以為第二聯盟,是覺得玄霜劍派好欺負,沒想到並非如此。
而且這件事情足夠機密,你看到沒有,白運盼同樣一副懵圈的神情,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,他知道誰是真正的大佬。”
淩雲雪向著白運盼的方向望了一眼,這家夥確實一臉的不明所以然,但是絕對沒有插嘴的意思,說明邢旭東猜的全都沒錯。
這件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,徽州一直是州府之中,公認的實力最差的一州,現在看來卻未必如此裏邊,似乎有很多的貓膩。
邢旭東看到黃獻忠將目光望向他這邊,立刻就知道不好,這家夥肯定沒安好心,想要把他拖下水。
事實證明邢旭東想的沒錯,黃獻忠神情凜然的說:“邢公子是有名的君子劍,對這件事情又有所了解,還請下來說一說。”
邢旭東轉動了一下心思,臉上露出笑容,拉著老婆的芊芊玉手,非常隨意的來到他們麵前。
邢旭東發現確實如此,雙方隻能算是小打小鬧,不知道這麼做的目的,到底想要幹什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