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旭東一口酒噴了出來,果然明''騷算不了什麼,暗''騷才是真能耐,這個和尚太有才了,這樣的話也能說得出來。
不得不承認,這話說的很有水平,而且雙方陣營開罵的時候,這種話的殺傷力,通常都是無與倫比的。
試想一下佛魔雙方交手,一個看上去慈眉善目的老和尚,指著一個魔頭罵:“你這個大魔頭,在這兒和我裝什麼犢子,你們的魔女,都讓我們的人收了當老婆了。”
估計那個魔頭不用打了,就已經先氣過去了,畢竟這玩意兒太丟人了,是真的把人給丟了。
邢旭東豎起大拇指說:“讓我佩服的人不多,你絕對首當其衝,真不應該當和尚,太浪費材料了。”
悲情禪師用油膩膩的手摸著光頭說:“被你給看出來了,我一直也是這麼想的,我如果要是不當和尚,肯定是一方梟雄。”
邢旭東搖著頭說:“你豈止是一方梟雄,簡直就是蓋世霸主,如果你真的出來搖旗,我都願意去跟你當幕僚,畢竟你這麼牛的人,也是空前絕後了。”
悲情禪師極其認真的說:“你說的很有道理,我回去找方丈聊一聊,看看能不能讓我還俗,要不是打不過,這和尚我早就不幹了。”
邢旭東看著一手拎著酒壺,一手拿著肘子的悲情禪師,心中充滿了敬佩,分明就是異界版的濟公,讓人想不佩服都不行。
他看了看這一桌子菜,正準備捯飭點兒,遠處傳來一聲大喝,又有一夥人飛奔而來。
邢旭東看著領頭的人,氣呼呼的說:“本公子就想好好吃點飯,幹嘛這麼多人過來搗亂,你又是哪一位?”
領頭的大漢大聲嗬道:“我是關家的關誌工,你做下那麼多的惡事,特來向你討個公道。”
邢旭東歎了一口氣說:“我要是沒猜錯的話,你應該是個旁係吧,就是派出來送死的炮灰,說明你們好歹有點作為。”
關誌工憤怒的吼叫道:“休要胡言亂語,我們關家上下鐵板一塊,豈是你能隨便離間的。”
邢旭東輕描淡寫的笑著說:“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,就你們關家,還用得著我離間,那我每天要做的事情不多了。”
他話裏的意思非常明白,關家壓根就沒這個資格,讓他使用這種手段這是赤裸裸的藐視。
關誌工憤怒的咆哮一聲,隨手一拍乾坤袋,手中多了一把大關刀,惡狠狠的向前劈出。
邢旭東微微一動,退到涼亭的外麵,對方所發出的刀煞,將涼亭打成廢墟。
邢旭東冷笑著說:“既然你一定要找死,我今天就成全你,也給別人打個樣,敢來找我的麻煩,就要有死的覺悟。”
他說著結了一個大輪金剛印,抬手發出一道金色的飛輪,這道飛輪快若閃電,勢若奔雷,眨眼就到了對方的麵前。
關誌工能夠被派出來,多少也有些本事,將大關刀一揮,發出一道刀煞,和飛輪撞在一起。
邢旭東一口酒噴了出來,果然明''騷算不了什麼,暗''騷才是真能耐,這個和尚太有才了,這樣的話也能說得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