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不過大家心中會留個疙瘩,以後找個機會,把徐海忠給弄死,這個疙瘩也就沒有了,一樣你好、我好、大家好。”
兩個女人點了點頭,還真是這麼回事兒,說白了,所有的事情,不過就是利益交換。
田中美佐子撓撓頭說:“但是話說回來了,徐梅到底是什麼人殺的,總不可能無緣無故就這麼死了,再說這個死法一個人也辦不到啊。”
她這話說的有道理,如果是其他的死法,還可能說是回去之後,越想越覺得丟人,於是自殺嫁禍給人。
這個死法絕對沒這可能,畢竟沒有一個男人配合,是不可能出現這種場麵的。
邢旭東擦了擦嘴說:“在這兒猜沒有任何意義,咱們去現場看一看,興許會有所發現。”
三個人來到出事的院落,如今這裏已經被封鎖了。
潘雲英一副焦頭爛額的樣子,正在大聲叫喊,顯然希望檢查屍體的人,能夠有所收獲。
這個世界雖然大家本領高深,但很多東西還是沒有的,比方說DNA檢測,所以保持現場毫無疑義。
潘雲英見到邢旭東來了,連忙迎上來說:“邢公子見多識廣,幫忙看一看,有沒有什麼發現,好讓我們找到凶手。”
邢旭東不可置否的點頭說:“潘執事太抬舉我了,我雖然有點本事,但也不是萬能的,並非什麼事情都能知道。
說起來在所有人之中,我的嫌疑最大,畢竟昨天起過衝突,而且還打過徐梅一個耳光,如果她要不是這個死法,我還以為自己下手過重呢。”
他說這番話的時候,悄悄的觀察周圍的人,從道理上來講,敢這麼做的人,膽子一定不小,這種人做事往往出乎意料之外。
因此不排除對方前來圍觀,所以現在這麼說,等於指出對方的錯誤,很有可能令其露出馬腳。
但是結果令人失望,現場的這些人,表情各種各樣,不過沒有一個人,露出懊悔遺憾的神情。
潘雲英連忙說:“邢公子這是說什麼話,就算不是這種死法,我們也不會懷疑公子,公子是有名的強者,即便在腦怒之下,對力道的掌握也不會差。
說起來都是我的責任,沒能做好保衛工作,最終讓徐小姐死於非命,而且還受到侮辱,實在是太不應該了。”
兩人一邊說一邊走進屋裏,徐梅躺在軟榻上,身上蓋了一床被子,不過從露出的部位可以看到,裏麵是赤著身體。
田中美佐子忽然在一旁說:“整個屋子裏沒有一點血跡,死可以說是被勒死的,但是一點血都沒有,可說不過去。”
大家先是一愣,隨後就反應過來,徐梅是待嫁之身,標準的黃花大閨女,遭遇這種事情,應該見紅才對。
荒井桃薰想了一下說:“徐梅是不是和情人在一起,然後出現了爭執,結果讓人家給殺了。”
這個推斷合情合理,但是這樣更讓人頭痛,誰知道徐梅的情人是誰。
隻不過大家心中會留個疙瘩,以後找個機會,把徐海忠給弄死,這個疙瘩也就沒有了,一樣你好、我好、大家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