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說即便有婚書,隻要你們兩個還沒有成親,大家依然有機會,難道你不知道世上,有一種情況叫退婚。
所以說人沒有取回家,就不要那麼有把握,就好像桌上有一塊肉,已經在你碗裏了,但是你沒吃下去。
就不要以為這塊肉你吃定了,怎麼敢保證沒有眼明手快的,把肉從你的碗裏弄走,直接塞嘴裏吃掉。
更何況現在這塊肉,還不在你的碗裏,在鍋裏放了,而且大家都盯著,所以最後是誰的不一定。”
粟超亞拍著手說:“邢公子說的太對了,確實是這麼回事,這話說的雖然對,但你這麼說女公子是不對的。
我覺得女公子就是聽說過你的名號,所以想要見見你,這並沒什麼大不了,至於說一見傾心,我覺得我比你更有風度,都沒達到這個效果。”
邢旭東撇著嘴說:“這玩意兒跟有沒有風度沒關係,我問你一句話,你和女公子一年見幾次?”
粟超亞被問的莫名其妙,一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樣子說:“不知道你為什麼這麼說,怎麼又有幾十次吧。”
邢旭東又笑著說:“你隻管回答我的問題就行,你們兩個認識多少年了,每年有多少時間相處。”
粟超亞撓了撓頭說:“都認識十七八年了,每年全加起來怎麼也得有兩三個月?”
邢旭東用手指著鬆原海夏說:“你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,覺得她漂不漂亮,實話實說。”
粟超亞毫不猶豫的說:“她在女奴之中,算得上上上之選。”
邢旭東看著高振鬆說:“她一直都跟在你身邊,你覺得漂不漂亮,如果這個時候來個跟她姿色差不多的,但是你第一次見,你覺得誰漂亮。”
高振鬆猶豫了一下說:“鬆原海夏很漂亮,即便在我身邊這麼久,我也覺得很不錯,不過要是來個新鮮的,我會覺得新鮮的漂亮。”
在場的都是明白人,聽到這話基本上明白了,雖然有日久生情這個說法,但是看多了也就習慣了。
邢旭東微笑著說:“我的意思你們懂了,就算你比我有風度,但我是個新鮮貨,吸引力就比你強。
而且我剛才的這番表現,肯定會令女公子覺得好奇,想知道我是個什麼樣的人,這樣就會對我進行深入了解。
也就是我對女公子沒心思,如果有心思的話,再使用一些其他的手段,令女公子覺得我飄忽不定,一定要想辦法抓住。
女人一旦動了好奇心,並且又要想辦法抓住,往往容易自己蒙蔽自己,進入一種盲目的感情之中。
我隻要抓住這個機會,在輔以甜言蜜語,可以極其肯定的和你們說,一定能得到女公子的身心,起碼身子是跑不了的,到時候不管怎麼樣我都不虧。”
所有的人都聽得目瞪口呆,大家不得不承認,邢旭東實在是太厲害了,最起碼在泡女這方麵,是高手中的高手。
邢旭東的臉上露出笑容,隨後拍了拍手,把所有人的目光吸引過來。
再說即便有婚書,隻要你們兩個還沒有成親,大家依然有機會,難道你不知道世上,有一種情況叫退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