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這樣說實際上是胡攪蠻纏,而且是偷換概念,但是在這種情況下,讓大家聽了之後,覺得是這麼回事。
尤其是東方琪,一直為自己是女兒身而苦惱,突然之間聽到這麼一個說法,簡直就是溺水的人,抓到一根救命的稻草。
東方遠天隻有一個女兒,覺得主家的血脈沒法傳下去,如果娶一個男人回來,到時候生出男孩,算是東方遠天的孫子,所有的問題迎刃而解。
花無恨是東方琪的閨蜜,對這丫頭的想法,了解的一清二楚。
花無痕笑著說:“我覺得邢公子說的沒錯,而且即便是大家族,真的兩情相悅,男人為什麼不能為女人做出犧牲。”
粟超亞正在猶豫,邢旭東在下麵踹了他一腳,使了一個眼色。
粟超亞立刻就反應過來,一副深情的樣子說:“花公子說的沒錯,如果能得到女公子的垂青,我願意入贅白鶴山莊,做大陸入贅第一人。
反正我還有幾個兄弟,可以繼承我父親的家業,而我對女公子,從小就特別的傾慕,願意為她犧牲一切。”
東方琪感動的不要不要的,畢竟粟超亞也是下一代家族的有利爭奪者之一,即便是失敗了,也能成為一名實權長老。
如今卻願意為她做出犧牲,這份真情實感,哪個女孩子會不敢動,恨不得立刻以身相許。
馬耀武卻猶豫了,畢竟他是馬家唯一的繼承人,不可能放棄這些,東方琪雖然好,但也比不上家族權力。
東方琪本來對馬耀武有些好感,如今看到這種情景,心中極其失望,徹底把他給踢出去了。
邢旭東笑嗬嗬的說:“該說的我都已經說完了,各位自己斟酌也就是了,不過我覺得咱們還是應該回歸正題,研究一下流民的事情。”
東方琪連忙笑著說:“邢公子說的是,咱們還是說正事要緊,我覺得流民這件事,公子剛才說的方法,是極其正確的。”
高振鬆看到東方琪的表現,在心中暗自歎了一口氣,邢旭東實在是太厲害了,包括他在內,所有的人和對方比起來,根本不在一個等級上。
所謂人比人得死,貨比貨的扔,麵對邢旭東這樣的人,唯一的選擇就是武力碾壓,和對方比手腕,簡直就是自取其辱。
邢旭東剛剛喧賓奪主,把整個公子大會的主動權抓在手裏,而作為主人的東方琪,非但沒有覺得不滿,反而一副感激涕零的樣子,這就足以說明問題。
高振鬆望向邢旭東的目光,裏麵充滿了炙熱,如果能得到他相助,何愁大事不成。
邢旭東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,對高振鬆的目光似乎若無所覺,同時好像剛才什麼事情都沒做。
花無恨也打量著邢旭東,覺得眼前這個男人,實在是太厲害了,果然隻有那些隱藏的家族,才能培養出這樣的能人。
這次公子大會,邢旭東成為最大的受益者,第一次嶄露頭角。
他這樣說實際上是胡攪蠻纏,而且是偷換概念,但是在這種情況下,讓大家聽了之後,覺得是這麼回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