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舞捂住嘴巴,眼裏露出驚恐,這麼多人不會是來找麻煩的吧。
“哈哈哈哈…肯定是林皓月派過來找麻煩的,看你這麼收場!”
旺財雙手叉腰,一張臉上滿是自得的神情。
獸人們奔跑間揮起滿天塵煙,整片區域像是被土色的霧氣籠罩。
大地隨著強而有力的踏裂聲發出顫抖,好似地震了一般。
直到他們來到酒欄門前,這一切才停止。
“愛兒酒欄,怎麼會是愛兒酒欄呢!”
“瘦猴他們就在裏麵,沒錯!”
“真是愛兒酒欄?”
獸人們並未立刻進入酒欄,而是停在門前麵露思索、猶豫。
愛兒酒欄是做什麼的,他們早已耳聞,裏麵都是一群殘破的雌性。
在林皓月結伴儀式上鬧事的殘破雌性,就在這裏。
對於白茉莉跟獸人們打賭的事,也略有耳聞,但他們都未當真。
殘破雌性豈是那麼容易就能恢複正常的,癡人說夢呢吧。
如此美食真的會是她做的嗎,殘破雌性竟懂得藥理、烹製?
真叫他們不可思議。
“你們是林皓月派來的嗎?是不是來抓白茉莉的?”
菲西婭眼神裏露出狡黠的光。
“什麼白茉莉,黑茉莉的,我是來吃飯的。”
不知名的獸人說完,立馬進屋,尋了個位置坐下。
“那你們呢?”
菲西婭不死心的問出。
“我也要吃飯,瘦猴他們點的什麼,我也要一份。”
獸人語畢,也進入屋內。
剩下的獸人們看到有人先身士卒,也不再猶豫,紛紛開口…
“我也是。”
“我也一樣!是半價沒錯吧!”
“給我也來一份!”
他們像是外出采蜜的蜜蜂紛紛回了巢,一窩蜂的湧進愛兒酒欄。
酒欄內瞬間變得水泄不通,看起來擁堵無比。
“對不起各位!酒欄的客桌隻有三十張,還請沒有入座的客人,耐心等待。”
白茉莉低頭欠身道。
突然間來了這麼多食客,可把她嚇呆了,但有生意,內心還是欣喜的。
“那怎麼行!咱們大老遠跑過來,怎麼還要等,有這樣招呼客人的嗎!”
白茉莉說完就遭到他人的反對。
“二樓有包間,但是在包間會比在一樓用餐貴一倍。”
白茉莉道。
同時招待如此多的食客,她有些力不從心。
“這是為何!”
麵容粗礦的獸人不解道。
“酒樓不時有歌舞表演,在包間看的更舒服些,而且都是獨立的,也更自在些。”
“如果你們看中了哪位雌性,也可以喊她做招待,但都是正規的服務。”
白茉莉解釋道。
獸人們聽完,有些不差錢的食客立刻步入二樓,但也有些默默退了出去。
他們三五個圍成一桌耐心等候著。
“伊芙麗,你負責在這裏招待,我帶兩個雌性去後廚做菜。”
白茉莉道。
幾十桌的菜,真不知何時能弄完。
“不是說有什麼歌舞的嗎!”
“就是啊!咱們都坐的包間呢!怎麼也得感受感受吧!”
樓上的獸人望著樓下道。
“今天是開業的第一天,所以歌舞免費觀賞,等到明日,就會收取一點點的額外費用。”
小舞捂住嘴巴,眼裏露出驚恐,這麼多人不會是來找麻煩的吧。
“哈哈哈哈…肯定是林皓月派過來找麻煩的,看你這麼收場!”
旺財雙手叉腰,一張臉上滿是自得的神情。
獸人們奔跑間揮起滿天塵煙,整片區域像是被土色的霧氣籠罩。
大地隨著強而有力的踏裂聲發出顫抖,好似地震了一般。
直到他們來到酒欄門前,這一切才停止。
“愛兒酒欄,怎麼會是愛兒酒欄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