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淺淺,別哭。”韓在源似被她的眼淚觸動了一點,他一直最怕她哭,從小就怕她哭。她一哭,他就恨不得把全世界搬到她的麵前哄她。
他一邊安慰著,一邊親她的眼眸,把她的眼淚都盡數吞進他的的口中。眼淚是苦澀的,如同他的心一樣苦。
他在快要進..入她時,忽然頹然的鬆開了她,身體的熱度隨著她的眼淚與僵硬也逐漸降了下去。
他依舊緊緊抱著時淺,也是一種絕望。
“乖淺淺,不哭了好不好。我答應你,隻要你不同意,絕不勉強。”
他受不了她哭,受不了她眼裏絕望的恨意,更受不了,她把他當成禽獸一樣看待。
他並非毫無理智,他知道,以時淺剛烈的性格,他今夜若強上了她,明天還給他的可能就是一具冰涼的屍體。
他不要,他要的隻是跟時淺安安靜靜,不受任何人打擾的生活。
“淺淺,你不知道,我為了能來到你的身邊,付出了怎樣的代價。”
“淺淺,誠如你所說,當初我沒有救你出獄,你也親手把我送入獄中,我們扯平了,誰也不欠誰。但是,淺淺,你還欠我一個妻子。”
時淺在他的懷裏蜷縮成一團的發抖,即便韓在源沒有真正的侵犯她,但是他剛才成功把她遙遠的記憶,鮮明的點亮,她現在整個人都如墜冰窖。
韓在源是她的劫,隻要與他在一起,似乎一切都無法改變。他隻會帶著她走向無底的深淵。
韓在源就那麼抱著她,輕柔的拍著她的後背,像兒時那樣哄著她睡。如果不是發生剛才那一幕,她幾乎快要放下心防,回憶從前。
她推開他,他往前拽住她。推開,拽住,他執意要與她同床共枕。
“淺淺,陸承北能為你做到的,我也可以。而且會比他好十倍百倍。”
他不提陸承北還好,一聽到這個名字,時淺的心裏更痛得厲害,她真的好想他,好想他。
“韓在源,你做不到,你連他的百分之一都做不到。他尊重我,愛護我,絕對不會做任何傷害我的事。但是你呢,你隻是披著愛的外衣,滿足自己的占有欲而已。你的愛,根本不是愛。”
時淺說著,似乎又激怒了韓在源,他忽然附身看著她,然後狠狠的,重重的咬了一下她的唇,幾乎把她咬出血
“我的愛不是愛嗎?為了你,我聲名狼藉,傾家蕩產,但我沒有一聲怨言,隻要能與你在一起,一切代價都是值得。甚至你把我送進監獄,你起訴離婚,我也不曾恨過你。時淺,這些還不夠嗎?我隻是愛你,想跟在一起,有錯嗎?”
韓在源壓抑太久了,從年少時壓抑到現在,他從未如此熱烈的,如此坦白的跟時淺表白過。如今,在這個荒島上,他們終於可以在一起了,他不想再壓抑,也不想再當那個表麵斯文儒雅,溫柔體貼的阿源哥哥。
他想做她的男人,一直都想。
“淺淺,別哭。”韓在源似被她的眼淚觸動了一點,他一直最怕她哭,從小就怕她哭。她一哭,他就恨不得把全世界搬到她的麵前哄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