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可怕的是,每條裂口深處都泛著黑色的魔氣幻化出一雙雙可怖的大手,正在撕裂著獨孤雲崖的身體,往外爬,可魔氣幻化的大手一脫離獨孤雲崖的身體,便發出滋獵獵的腐蝕聲消失不見。
這一幕太可怖,也太詭異。
若是旁人瞧見,怕是要被活活嚇死。
“痛,好痛啊,我是不是要死了?”
她看不到她的身後,但她知道,這不是她第一次犯病。
以前犯病的時候,有師傅在。
後來,有九嬰在。
這也是,她以前為何那般依賴九嬰的原因。
每一次病發,她都覺得她要死了。
這一次,沒有師傅在,沒有……
她一定挺不過去!
可是仇還未報,她如何甘心。
眼淚順著眼角滑了下來:“不,我還不能死。迦凰你知道嗎,我不能死……”
“我知道,你不會死的。相信我,有我在不會讓你死。” 迦凰好看的眉心緊緊的皺著,點著獨孤雲崖的昏穴,在她耳邊輕聲道:“你好好的睡一覺。等你醒來就不會痛了。”
指尖輕拭去她眼角的淚珠,他的眼底一片心疼。
就在屆時,似有所感的帝雲滄也麵色憂心的趕來:“她怎麼樣?”
不由分說的來到獨孤雲崖的床前,隻見她的後背處裂開了三條深可見骨裂痕。
三隻魔爪掙脫束縛般的在撕裂她的身體,仿佛要將她的身體撕碎,掙脫枷鎖從她身體裏脫離。
“上次發作的時候,這咒魂還不似這般凶殘,難道,是因為……”
帝雲滄不敢想下去,立刻取出獨孤雲崖腰間龍吟,毫不憂鬱的插入了自己心窩。
隨後追上來的無道,嚇的麵無人色:“阿滄,你瘋了嗎?”
他想上前阻止,卻被迦凰阻止,一把將他扔了出去,瞬間結上一層堅不可摧的結界,“不想你家往子有事的話,你最好守住整個院子,任何人闖入,一律誅殺。”
隨即,他取出一隻碗來在一旁的桌子上麵擺開一排的瓶瓶罐罐,動作迅速把藥粉倒到碗裏一陣調合。
最後來到帝雲滄的身邊,將碗置於他的胸口前接住,順著友吟刃口滑下來的心頭血入碗,接著從帝雲滄的胸口拔出友吟,止住血傷,自手腕處割下一片血淋淋的肉,混在碗中,“扶起她。”
帝雲滄怔了一瞬的看著他鮮血直流的手腕,瞳孔緊縮,眸中帶著疑惑,此時,卻也不是他詢問的時候,想要對付獨孤雲崖體內的咒魂,確實需要更加凶戾的咒魂壓製,從某種意義上來說,迦凰的血肉比他的心頭的精血更具有咒力。
畢竟,迦凰所中之咒,乃是世間最為陰毒之咒。
他永遠都不可能修出肉身,修出真身!
他把昏迷的女子從床上挪到自己的肩膀上,以一道咒法打回想從她身體爬出來東西。
迦凰解開獨孤雲崖的睡穴,在她還沒疼的翻滾起來的瞬間,迦凰已然以懾魂術懾了她的心智。
獨孤雲崖現在意誌力是最為薄弱的時候,迦凰控製她不費吹灰之力,便讓她失去六感,乖乖的把迦凰送到她嘴邊的血肉吃了下去,連帶著碗裏藥血一並喝下……
更可怕的是,每條裂口深處都泛著黑色的魔氣幻化出一雙雙可怖的大手,正在撕裂著獨孤雲崖的身體,往外爬,可魔氣幻化的大手一脫離獨孤雲崖的身體,便發出滋獵獵的腐蝕聲消失不見。
這一幕太可怖,也太詭異。
若是旁人瞧見,怕是要被活活嚇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