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來的,就讓那些享受不到水泥路麵的昭國坊的坊民們,去和昭國寺的僧人們談一談,到底要不要鋪路吧!
吃不到葡萄的永遠說葡萄酸,但是讓他們和那些能吃到葡萄的人聊聊天以後,肯定各個想吃葡萄。
更何況水泥路麵這事情,確實是鋪了以後一整個坊都會受益,結果被人從中阻撓了,那肯定要關起坊門好好討論討論到底是為了什麼了。
玄萌才沒空自己去對付昭國寺的僧人們呢。
確實是自家師兄當時辯論的時候稍微狠了點,但是如果辯論不過就刷小心眼,那玄萌就得教教他們怎麼樣做個戒嗔戒癡的好和尚了。
來的時候隻有玄萌一個人,光頭墨鏡滑板車。
回去的時候一開始也隻有三個人,結果走著走著,沒到平康坊呢,就冒出來了一堆人。
打頭的那人正是程處默,程處默也是早就聽說了這水泥地今天要完成,一直想過來看看到底是什麼玩意兒。但是他因為有差事耽誤了,隻能下午得了空才跑過來。
程處默是直接從城南門過來的。他本以為到了慈恩寺附近能夠看到那水泥地,沒想到又多跑了一個坊才看到。就在永祟坊那兒,程處默看到了平平整整的灰色的路麵,他讓自己的馬在上麵溜達了好幾圈,也沒發現路麵有什麼不規整的地方。
水泥地本身讓程處默覺得沒有什麼,也就是跑起來更舒服一些,沒那麼顛一些。要是聖上能同意把這水泥地鋪到全國各地,那程處默可能會更上心一些。
覺得沒什麼意思的程處默就打算啟程回去了,騎著馬溜達的他,聽到了周圍百姓的討論聲。
“滑板?墨鏡?”程處默摸了摸下巴,感覺好像還有點有意思的東西,於是他雙腿夾了夾馬肚子,就追了上去。
也得虧水泥路麵光滑齊整,跑馬的速度格外快,他才能追上玄萌。
追著追著程處默還看到了眼熟的幾個人,尉遲恭家大兒子尉遲寶琳,長孫無忌家大兒子長孫衝,杜如晦家大兒子杜構,還有李靖家的大兒子李德謇。
他們幾個互相看了一眼,不分先後地拍打了一下馬&屁&股,讓馬加速奔跑,終於追上了一路滑著滑板車好像打算往東宮走的一行人。
程處默拉緊韁繩,讓馬後腿站立前腿抬起來了個急刹車,然後直接飛身下馬,對著慢悠悠滑著的玄萌後背就是一巴掌。
“嘿,玄萌兄弟,好久不見啊!”
玄萌感覺自己受了內傷QAQ
半邊肩膀僵硬了的玄萌回過頭來,用惡狠狠地眼神看著程處默。
程處默眼前一亮,直接把玄萌重新架回鼻梁上的墨鏡摘了下來,“這是什麼新玩意兒,借哥們我試試。”
其餘幾個人看著自己慢了一拍,連忙把馬停好,也從馬背上跳了下來。
尉遲寶琳和程處默太熟了,他們倆父親就成天互相懟來懟去,感情很是不錯。尉遲寶琳看著程處默拿下玄萌的墨鏡,就想直接上手搶。
接下來的,就讓那些享受不到水泥路麵的昭國坊的坊民們,去和昭國寺的僧人們談一談,到底要不要鋪路吧!
吃不到葡萄的永遠說葡萄酸,但是讓他們和那些能吃到葡萄的人聊聊天以後,肯定各個想吃葡萄。
更何況水泥路麵這事情,確實是鋪了以後一整個坊都會受益,結果被人從中阻撓了,那肯定要關起坊門好好討論討論到底是為了什麼了。
玄萌才沒空自己去對付昭國寺的僧人們呢。
確實是自家師兄當時辯論的時候稍微狠了點,但是如果辯論不過就刷小心眼,那玄萌就得教教他們怎麼樣做個戒嗔戒癡的好和尚了。
來的時候隻有玄萌一個人,光頭墨鏡滑板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