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佑霖從南陵大學出來,直接趕往飛魚黨總部,想找個機會。
飛魚黨總部其實就是一個別墅,小巧別致的那種,應該也是那個施文琪的家,一個幫派最多也隻能如此,他們總不能掛牌營業吧。
別墅很安靜,沒人進出。
楚佑霖在對麵一家小餐館裏坐了近一個小時,也沒有看出來什麼機會,心想:現在果然進步了,想要進幫派還要找門路,不似古時隨便就能落草為寇。
“哎,借個火。”
冷不丁肩膀被拍了一下,剛好拍到昨天受傷的部位,楚佑霖本能反手扣住那人的腕,手力一扭,那人就啊啊大叫起來。
“臥槽,不就是借個火嗎?你火氣這麼大啊!”那個人半跪在地上,疼得噝噝倒吸涼氣。
楚佑霖鬆開那人,掏出打火機扔過去,那人接過去一把將打火機摔在地上:“老子不用嗟來之火。你倒底是什麼人,敢在我們飛魚黨的地盤撒野,我看你是不想混了吧。”
踏破鐵鞋無覓處,得來全不費功夫。
“你是飛魚黨的人?”楚佑霖的火機被摔,本想要發火,沒想到眼前這位四方大臉的糙漢居然自報家門,這可是天賜良機。
那人氣焰頗為囂張:“哼,怕了吧。”
楚佑霖怕的人,還沒有出世呢,不過可以利用一下眼前這個家夥,說不定就能打入飛魚黨了。
“兄弟,過來一起坐,把我的打火機撿起來,兩塊錢一個呢。我可不比你們飛魚黨,個個腰纏萬貫,能省兩塊是兩塊。我看兄弟你……儀表堂堂、霸氣無比、英俊瀟灑、風流倜儻,想交你這個朋友。”
楚佑霖把鄧小傑那一套又搬了出來,把這個糙漢小小吹捧一番,漢子果然眉開眼笑,彎腰撿起打火機,順手又遞給楚佑霖一根煙。
“兄弟,你口才真好,不過說的也是實情。”漢子親手為楚佑霖點著煙:“我叫馬大海,是飛魚黨的人,腰裏沒有萬貫,倒是屁股後麵掛了一卡車的債。”
“那你和施大小姐熟嗎?我也想加入飛魚黨,想見見施大小姐。”楚佑霖直接開口。
見馬大海四下看個不停,馬上明白這家夥是在找酒杯呢。
“老板,再來一瓶好酒,還要一個大杯。”楚佑霖喊了一聲。
馬大海開心的像春花:“這幾天沒錢,還好和老板熟,能賒賬……”
老板過來,重重將一瓶酒礅在馬大海的麵前:“你丫還知道欠我錢啊,你在我這裏白吃白喝都半年了,什麼時候把賬給我結一下。”
“快了,快了,有錢就結賬!我馬大海一言九鼎,十年之內如果不還你這一千塊錢,我就讓你跟我姓。”馬大海大嘴一咧,扭開瓶蓋,咕咚咕咚給自己倒了一大杯。
老板拍了一下馬大海的頭:“我跟你姓!你跟我姓還差不多。”
“我跟你姓,不就是一個姓了嗎?也就等於你跟我姓一樣!”馬大海說完,仰頭把酒喝光,打了個嗝,伸著脖子湊到楚佑霖麵前:“對吧,兄弟?”
楚佑霖從南陵大學出來,直接趕往飛魚黨總部,想找個機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