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喝完酒後正想去廁所催吐,卻被韓數一把拉住。

“我已原諒薑小姐,正想與薑小姐好好聊聊天,也能拉近彼此的認識,不知薑小姐賞不賞臉?”

“大家都是校友,就應該這樣。”

薑清美想罵人,無奈韓數抓得緊。

“韓小姐想聊些什麼?”

韓數一把拉她過來,正好站在自己與沈書揚的中間。能親近沈書揚,她自然是願意的,想著那酒裏的料隻是讓人亢奮,應該不會出什麼事。

然後韓數就一直拉著她說話,都是些學校裏的事情,卻有技巧地往沈書揚身上引。

慢慢的,她的臉色開始不正常起來,越聊越興奮。突然一下子抱著沈書揚,大聲叫起來,“沈書揚,你知不知道,我喜歡你!”

宴會中的所有人都停止交談,看向這邊。

她一無所覺,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,仿佛世間隻剩下她和抱著的男人,言語越發的放肆,甚至還動手動腳起來去親沈書揚。

柳佳寧去拉她,被她一下子推開。

她指著柳佳寧,“你算什麼東西,不就是家裏有幾個錢,憑什麼對我呼來喝去的!要不是你舍不得錢,非弄個仿貨給我,我今天至於丟這麼大的臉嗎?”

人群重新炸開,議論紛紛。

韓數悄悄退到人群之外,古怪地看著這一切。今天這夢做得太長,長到她都分不清是夢還是真。

她慢慢走出去,熱氣撲來。

出了沈家的大門,她獨自走在路上,路燈昏黃,將她的身影拉得變長變形。這條路她走過無數次,從沒有一次像這麼輕鬆。

雖然她分不清是夢還是真,但是她確實的知道原本這一切都應該發生在十二年前。

十二年前的今天,沈書揚舉辦這場盛大的宴會,是為了慶祝他和她畢業,也為了慶祝他們即將赴美留學。

那時候的她不過是剛畢業的學生,名牌仿包她倒是聽過,卻不知還有仿衣服的,更談不上可以分辨真假。

記得她站在水晶燈下,無數雙眼神看著,有同情的有嘲諷的。她就像被剝去外衣,羞恥不堪,彷徨無助。最後在薑清美的步步緊逼下,被迫鞠躬道歉。

那一刻,她覺得自己所有的尊嚴都被碾得粉碎,被人踩在腳底,更堅定要出人頭地的決心。

雖然沈書揚趕到後,狠狠訓斥了薑清美,還代為賠償了三萬七。可是她的尊嚴已碎,再也拚湊不齊。

後來,她努力追趕著沈書揚的步伐,從南城到美國,再從美國回到南城。在別人眼中,她是沈太太,是時尚魔女,對各類奢侈品如數家珍。無論是時尚聚會還是上流宴席,她都應對自如,與人談笑風聲。

可是這一幕印植在她的心裏,從一根小刺長成滿片荊棘。

今天這夢做得真是痛快,也算是拔了心頭的刺。從此以後,什麼薑清美,什麼柳佳寧,什麼沈書揚,統統都給她滾蛋。

包裏的手機傳來鈴聲,她恍若未聞。

緊接著有短信進來的聲音,她打開一看,是厚重的鍵盤手機,短信是沈書揚發的。

她喝完酒後正想去廁所催吐,卻被韓數一把拉住。

“我已原諒薑小姐,正想與薑小姐好好聊聊天,也能拉近彼此的認識,不知薑小姐賞不賞臉?”

“大家都是校友,就應該這樣。”

薑清美想罵人,無奈韓數抓得緊。

“韓小姐想聊些什麼?”

韓數一把拉她過來,正好站在自己與沈書揚的中間。能親近沈書揚,她自然是願意的,想著那酒裏的料隻是讓人亢奮,應該不會出什麼事。

然後韓數就一直拉著她說話,都是些學校裏的事情,卻有技巧地往沈書揚身上引。

慢慢的,她的臉色開始不正常起來,越聊越興奮。突然一下子抱著沈書揚,大聲叫起來,“沈書揚,你知不知道,我喜歡你!”

宴會中的所有人都停止交談,看向這邊。

她一無所覺,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,仿佛世間隻剩下她和抱著的男人,言語越發的放肆,甚至還動手動腳起來去親沈書揚。

柳佳寧去拉她,被她一下子推開。

她指著柳佳寧,“你算什麼東西,不就是家裏有幾個錢,憑什麼對我呼來喝去的!要不是你舍不得錢,非弄個仿貨給我,我今天至於丟這麼大的臉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