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蹊抬起她的臉親了親:“再躺一會,我出去買吃的,很快就回來。”
安之待她下床才把眼睛睜開,這次出來旅遊言蹊穿得很休閑,有時還會穿她的T恤,但她不愛穿短褲。
安之瞧著她穿上自己的白色T,搭著一條米杏色的棉長裙。轉過來摸了摸她的臉,去洗手間快速刷牙洗臉,從床的這個角度剛好可以看見她的背影和在鏡子倒映出來的臉,她的臉龐被透進來的陽光襯得白皙瑩潤,睫毛很長,跟初見時沒有太大的變化。
安之見她洗完臉,擦了乳液和防曬,回頭對她笑了一下,拿著手機就出去了。
安之捂了下臉,笑起來。
心情像窗外的陽光一樣,蜜糖色的。
她們再呆了兩天,言蹊的假期就到了,兩人都有些戀戀不舍。
“以後可以再來的,我們還可以去別的地方玩。”言蹊在回去的車上安慰她。
“嗯,隻要跟你在一起。” 安之小聲說道,兩人相視而笑。
這時言蹊的電話響了起來,她凝神望了下屏幕上的名字,接起來:“大哥......嗯,我回來了,晚上嗎?”
言蹊不露聲色:“我剛下飛機呢,好的,晚上我過去一趟。”
言以東想了幾天,他是不信網絡那幾條評論,但總覺得有些不安,把這些年來言蹊和安之相處情景回顧一片,越想越覺得有問題。他還不能把內心的擔憂向別人說,連結婚二十幾年的老婆都不行,光想一想他都覺得驚世駭俗 ,心驚膽戰。
他幾天睡不好,決定還是問清楚,所以就叫言蹊過來。
整天晚上他都繃著臉,家裏的孩子和女人都沒有發覺,也沒關心他,這令他臉色更加不好看。
言蹊到了,她拿著一個包裝袋給蕭雨桐:“這是陶陶從美國回來的時候在機場給你買的。”
然後又拿出樂高玩具給駿駿。
言以東坐在客廳聽著女人們的聊天。
“安之沒過來?”
“沒呢,我讓她在家休息。”
不知道是不是他多心,總覺得他老婆和妹妹似乎還交換著奇怪的眼神。
他輕輕地咳了幾聲表示一下自己的存在感。
言蹊遞給他禮物:“陶陶給你買的領帶。”
言以東臉色柔和了下來,接過來,內心暖洋洋的,嘴上還假裝沒有一回事:“就小安之給我買禮物啊,你呢?不給大哥買啊?”
言蹊還沒回答,蕭雨桐就先笑他:“得了吧,有禮物收就不錯了,又不是過年過節的,孩子讀書回來省著工資給你買禮物,這份心意就夠了。”
言以東咳了一聲說:“ 安之是很乖沒錯,”他瞥了下言蹊,又對蕭雨桐說,“你還記得老關嗎?我的老戰友,我前幾天跟他通電話,他的小兒子在康奈爾大學,我跟他說了咱們家安之也在那邊,地方差不遠,要不介紹他們兩個小的認識認識?”
“......”言蹊的臉一下子就沉了下來。
蕭雨桐也無語了,夫妻這麼多年,這老爺們心裏打什麼主意她還是知道的,“我說你這替人做媒的毛病什麼時候能改啊?”
言蹊抬起她的臉親了親:“再躺一會,我出去買吃的,很快就回來。”
安之待她下床才把眼睛睜開,這次出來旅遊言蹊穿得很休閑,有時還會穿她的T恤,但她不愛穿短褲。
安之瞧著她穿上自己的白色T,搭著一條米杏色的棉長裙。轉過來摸了摸她的臉,去洗手間快速刷牙洗臉,從床的這個角度剛好可以看見她的背影和在鏡子倒映出來的臉,她的臉龐被透進來的陽光襯得白皙瑩潤,睫毛很長,跟初見時沒有太大的變化。
安之見她洗完臉,擦了乳液和防曬,回頭對她笑了一下,拿著手機就出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