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老夫人捂著胸口,顯然是被氣得不行,怎麼看都不像是沒事的樣子。寧彥亭訕訕地看了她一眼,又將未說出口的話給咽了回去。
他又朝寧母看去:“雲蘭,這是怎麼回事?”
“爹,爹,這事我來說。”寧朗急忙擋在了寧母的身前:“我來的時候,娘和二夫人已經在吵起來了,不過我聽著,是二夫人先罵了阿暖,她說阿暖在外麵的名聲差,是因為阿暖自己的緣故,和兩位妹妹沒有關係,娘聽了很生氣,所以才去和二夫人動起手來。”
“阿暖?這事怎麼又和阿暖扯上了關係?”
寧朗是從中間來的,也不知道前麵發生了什麼,因著寧彥亭一問,他也隻能茫然相對。
寧母將蠢兒子拉到一邊,語氣冰冷地道:“你不如去問問你的兩位侄女,她們在外麵是如何敗壞阿暖名聲的。”
“我們晴姐兒一向乖巧,連布莊送來了布匹,她都惦記著姐妹,特地給暖姐兒留下最好的,但凡有什麼好東西,也都是惦記著給暖姐兒一份。”二夫人拂開寧晴,朝著寧母瞪了過來:“你空口無憑,張口就冤枉,若是連晴姐兒的名聲都被連累了,你拿什麼來賠?”
“她自己做出的事情,還敢不承認?”
“這人又不是沒腦子,晴姐兒說什麼就是什麼?我看暖姐兒平日裏就不愛和姐妹相處,慣在你麵前裝的好,誰知道私底下又是什麼人!”
寧母又瞪圓了眼睛,一拍桌子站起來,就要再和她爭論一番。二夫人毫不示弱,就要迎難而上。
“行了!”老夫人重重地斥了一句:“看看你們兩個,像什麼樣子,讓人看見了都要笑話!”
寧彥亭總算是找著了插話的機會:“娘,您看這是……”
老夫人深吸了一口氣,重重地吐了出來,才道:“就按我剛才說的那樣,將晴姐兒的那些首飾還回去,晴姐兒去給暖姐兒道個歉,這事就當沒發生過,就這麼過去了。”
“那我阿暖這委屈就白受了?”寧母叫道:“輕飄飄一句道歉就完了,那阿暖的名聲難道還能回來嗎?”
老夫人厲聲道:“你這麼鬧,她還有什麼名聲!”
“我再鬧,那也是我的,與阿暖有什麼關係,別人隻知道阿暖有個蠻不講理的母親,可她卻是個好的。寧晴那一張嘴在外麵這麼一說,阿暖以後還能找到什麼好人家?老夫人,我知道你喜歡寧晴,可阿暖也是你的孫女,阿暖受了委屈,難道您就這麼看著不管嗎?”
老夫人閉上眼睛,複又睜開,朝著寧彥亭看了過去。
寧彥亭向來孝順母親,對老夫人言聽計從,被老夫人這麼一看,身體已經快於理智地上前一步,拉住了寧母。
“你少說點。”他低聲道:“小心氣著娘。”
寧母不敢置信地回頭看了他一眼,卻是又冷哼一聲,甩開了他的手。寧彥亭又抓住了她:“有什麼事情,我們回去再說。”
寧老夫人捂著胸口,顯然是被氣得不行,怎麼看都不像是沒事的樣子。寧彥亭訕訕地看了她一眼,又將未說出口的話給咽了回去。
他又朝寧母看去:“雲蘭,這是怎麼回事?”
“爹,爹,這事我來說。”寧朗急忙擋在了寧母的身前:“我來的時候,娘和二夫人已經在吵起來了,不過我聽著,是二夫人先罵了阿暖,她說阿暖在外麵的名聲差,是因為阿暖自己的緣故,和兩位妹妹沒有關係,娘聽了很生氣,所以才去和二夫人動起手來。”
“阿暖?這事怎麼又和阿暖扯上了關係?”
寧朗是從中間來的,也不知道前麵發生了什麼,因著寧彥亭一問,他也隻能茫然相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