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晴酸溜溜的和老夫人說了一通,老夫人又將江雲蘭叫來,反而又被頂了一句。“我賺來的銀子,給阿暖花又怎麼了?要是她羨慕,回去讓她娘賺去。”直將老夫人氣得不行。
如今老夫人在大房可是一點話語權也沒了,從前寧彥亭願意聽她的話,對她百依百順,如今可不一樣,如今江雲蘭和寧彥亭表麵上是對她十分尊敬,該給的都會給她,不落人口舌,依舊讓下人好好伺候著,可要是老夫人想要命令什麼,卻沒有一個人會答應。
寧晴告狀不成,回頭便將這回事和二夫人說了。
二夫人卻是心驚膽顫的;“江雲蘭這般高調,要是她自己出事也就算了,可千萬別連累了我們家。”
前些日子大皇子被訓斥之後,貪汙案子也被安王給破了,大皇子費心費力一遭,卻是什麼也沒撈著,反倒是失了聖心,如今她和寧彥文都戰戰兢兢的,生怕會被連累。又聽江雲蘭這般高調行事,更是讓她驚恐不已。
寧晴不滿:“娘,我沒有和你說這個。”
“那你還想和我說什麼?難不成還要我去舉報了她?”二夫人小聲罵道:“且不說這會不會連累我們家,你也不怕被安王記恨上。”
如今安王風頭正盛,更別說他還時常大張旗鼓地讓身邊的小廝帶著東西到寧府麵前來,兩個寧家離得近,她們也是看的清清楚楚。安王立功在先,又是率先以身作則過上清苦日子,京城裏頭的百姓都在誇著安王好,更別說還在聖上麵前長了臉,他們可不敢得罪安王。
寧晴撅起了嘴巴,隻得不甘心的應了。
她心中更是不滿,隻覺得好像從分家以後,就事事都不順心。先是寧暖名聲洗清,後竟是得了整個京城世家的青睞,連柳夫人都通過周夫人輾轉向她打聽,拒絕了一個柳夫人,如今又來了一個安王,還當真是被皇親國戚給看上了!而她呢?非但要節衣縮食,連周公子對她的態度也變得冷淡,眼看著距離她的生辰也沒有幾個月,可注定飛不能像是從前那樣辦得風光。原先她處處壓寧暖一頭,現在倒好,反倒是被寧暖壓了。
寧晴狠狠地絞著帕子:“她可別想要我去祝賀她的生辰。”
寧暖也沒想著要她恭喜。
江雲蘭為了她的生辰忙上忙下,連著寧暖也被帶著忙碌了起來,偶爾連楚斐送到寧朗屋子裏的信都忘了看,想起來時已經過了幾天。
好在忙碌的準備過後,總算是到了她的生辰。
因為不能大辦,更不能宴請他人,最後也隻有他們一家子人過。江雲蘭特地吩咐廚房做了一桌子好菜,裝了生辰禮的錦盒更是高高疊起,丫鬟們進進出出,哪怕是寧朗不在,氣氛也難得熱鬧的很。
唯獨江雲蘭還有一些遺憾:“可惜明文規定不能放煙花,我連買都買不著,阿暖過了這麼多次生辰,可從來沒有放過煙花。”
寧晴酸溜溜的和老夫人說了一通,老夫人又將江雲蘭叫來,反而又被頂了一句。“我賺來的銀子,給阿暖花又怎麼了?要是她羨慕,回去讓她娘賺去。”直將老夫人氣得不行。
如今老夫人在大房可是一點話語權也沒了,從前寧彥亭願意聽她的話,對她百依百順,如今可不一樣,如今江雲蘭和寧彥亭表麵上是對她十分尊敬,該給的都會給她,不落人口舌,依舊讓下人好好伺候著,可要是老夫人想要命令什麼,卻沒有一個人會答應。
寧晴告狀不成,回頭便將這回事和二夫人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