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認知令她委屈且失望,她緊握雙拳,聲音克製而哽咽:“方一洲,難道我隻能是為了‘監視’這個理由去你的公司嗎?那天你沒回我信息,我不過是想找你過節而已!”

方一洲一愣,終於有些回味過來。

“所以你是在吃媛媛的醋?”他感到意外的同時又覺得有些好笑,“薑薑,我和她真的隻是同事關係,僅此而已,你不要再鬧了好嗎?”

他那天不過幫媛媛搬了點重物,兩人平常也頂多閑聊調侃從未有過越矩行為,方一洲認為自己問心無愧。

不過,想到女友身中大獎可能衝動行事,他還是溫柔地撫慰道:“薑薑,掛你電話我的確有錯,但罪不至死吧?我向你道歉,我保證再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好嗎?”

“方一洲,”薑好忍無可忍,厲聲反問,“你敢說你沒有一點喜歡她嗎?”

方一洲遲疑片刻才咬牙回答:“我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。”

薑好冷哼:“嗬,所以你認為到了最後一步才叫對不起我?我沒有辦法容忍我的男朋友心裏想著另一個女人,方一洲,我們分手了,徹底完了,你請回吧。”

話畢,她一刻也不想再留,轉身進了電梯。

“薑好!”方一洲伸手拉她,“你真的要把事情做得這麼絕嗎?我已經主動低頭認錯,你還要怎樣?”

說著,他像是也已經無法忍受,譏諷質問:“或者說,是你拿到幾個億了,所以也不想再要什麼窮困男友?”

方一洲前所未有的尖利刻薄令薑好錯愕又心冷,她心中一刺,反問:“方一洲,原來你這麼多年就是這樣看我的嗎?”

方一洲驀地怔住,才明白自己剛才的口不擇言有多傷人。

女友受傷的表情將他騰起的憤怒瞬間澆滅,他想起與薑好相處以來,她在金錢上向來大方。尤其是對自己,譬如薑好曾為了送他一套趁手的裝備,將自己餓出胃病來。

“薑好……”方一洲的態度恢複最初的軟化,“對不起,我不是那個意思。我們在一起這麼多年,你就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嗎?”

“嗬。”薑好冷笑著抽回手,目光似要將這個人看穿,“方一洲,你摸著你的良心說,如果不是知道我成了中國錦鯉,你會主動來找我嗎?你會像現在這樣和我道歉嗎?”

男人顯然又被問住,沒能立刻回答。

薑好挺直背脊,一語道破:“把事情做絕的人是你。你喜歡她還想要錢,方一洲,你太貪心。”

她話剛落音,電梯門決絕合上,昭示著一段七年感情的結束。

薑好剛到家就蹲下|身抱緊了自己,她才知道,無論什麼年齡分手都一樣的痛。

他的憤怒,他的不可思議,甚至他得知原因的輕笑和最後的哀求,像一根根刺狠狠紮入她的心髒。每一根都痛,卻不流一滴血,痛感經久也不知何時才能減輕。

她終於明白,原來,七年時光也不見得能讓彼此了解。

這個認知令她委屈且失望,她緊握雙拳,聲音克製而哽咽:“方一洲,難道我隻能是為了‘監視’這個理由去你的公司嗎?那天你沒回我信息,我不過是想找你過節而已!”

方一洲一愣,終於有些回味過來。

“所以你是在吃媛媛的醋?”他感到意外的同時又覺得有些好笑,“薑薑,我和她真的隻是同事關係,僅此而已,你不要再鬧了好嗎?”

他那天不過幫媛媛搬了點重物,兩人平常也頂多閑聊調侃從未有過越矩行為,方一洲認為自己問心無愧。

不過,想到女友身中大獎可能衝動行事,他還是溫柔地撫慰道:“薑薑,掛你電話我的確有錯,但罪不至死吧?我向你道歉,我保證再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好嗎?”

“方一洲,”薑好忍無可忍,厲聲反問,“你敢說你沒有一點喜歡她嗎?”

方一洲遲疑片刻才咬牙回答:“我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。”

薑好冷哼:“嗬,所以你認為到了最後一步才叫對不起我?我沒有辦法容忍我的男朋友心裏想著另一個女人,方一洲,我們分手了,徹底完了,你請回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