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畢，她還睡眼惺忪地打了個嗬欠。
那端，少年輕輕笑一聲““親愛的，我似乎很久沒見過你犯困的模樣了。”
“懷特？”薑好仍有些半夢半醒，她不在狀態的問，“現在幾點啦？”
懷特抬手看一眼表：“唔，你那邊大概是早晨八點？我怕你睡不夠，故意多等了一會才打給你。”
“什麼，已經是早上了？！”薑好一瞬清醒，“那我昨晚豈不是沒有卸妝！”
她立刻舉起手機，將鏡頭對準自己的臉：“我的天，我的皮膚一定完了……”
懷特撲哧笑出聲：“薑，你是如此的可愛！別太擔心，你看著很美，偶爾一天不卸妝，等等——”
少年說著忽而停頓，像是想到什麼，他不可置信反問：“親愛的，你昨晚該不會一直等我到睡著，所以才沒卸妝吧？”
“我感到真的很抱歉！”懷特的表情又從驚訝轉變為愧疚，“今天我一直在做沙盤實驗，導師在我的電話響了一次後就沒收了它，我真的非常非常抱歉！”
“沒關係！”
薑好見男友越說越自責，趕緊打斷他的話：“真的，懷特，我不希望我們每一次通話都在互相道歉。”
少年微怔。
而她笑了笑以示自己真的沒事，緊接著她說：“可以和我聊聊你的沙盤模擬嗎？”
“噢，當然！”聞言懷特也不再多言，開始同她解釋白天的實驗，“今天的沙盤是模擬投資，我和同學們分別扮演投資者、銀行……”
少年口中的專業術語一個跟著一個，以薑好現在的英文水平，聽得其實有些吃力。
但莫名地，看他侃侃而談自己完全陌生的課業，她居然也覺得他非常迷人。
同時，薑好也從沒有哪一刻如現在這般清晰的感受到，懷特與自己的差距闊如鴻溝。即便是看到他的城堡，他的私人飛機，那種感覺也不如此刻強烈。
*
掛斷與男友的視頻電話後，薑好消沉了一會。
她喜歡侃侃而談的男友所散發的魅力，可同時又對這種差距而感到害怕。
不過，這些情緒在陳恕的電話打來那一刻而終結。
當薑好乘上陳恕的車那刻，她才感覺到有一絲奇怪。
“陳恕，不好意思啊。”她解釋說，“昨晚我看到那套房太興奮了，所以沒多想，其實我們完全可以直接在小區門口見麵的。這裏離外灘這麼遠，真的太麻煩你了……”
陳恕微微一笑：“坐上了老板的車現在後悔似乎有點晚？”
這一語雙關式的調侃，霎時消除了薑好心中泰半緊張。
她揚眉，利落扣上安全帶：“那就承蒙陳總照顧了，希望陳總介紹的房子和你的公司一樣，帶給人的永遠是驚喜。”
陳恕勾唇不再多言，直接踩下油門正式出發。
薑好原本還擔心路途會尷尬無聊，但事實證明——
她委實想多了。
昨夜為了等懷特，她又淩晨兩三點才睡，到早上醒來總共又隻睡了五六個小時。
當汽車平穩駛入高架橋，薑好的眼皮便開始打架，加之車載輕音樂令人放鬆，她便不受控製地墜入了夢鄉。
話畢，她還睡眼惺忪地打了個嗬欠。
那端，少年輕輕笑一聲““親愛的，我似乎很久沒見過你犯困的模樣了。”
“懷特？”薑好仍有些半夢半醒，她不在狀態的問，“現在幾點啦？”
懷特抬手看一眼表：“唔，你那邊大概是早晨八點？我怕你睡不夠，故意多等了一會才打給你。”
“什麼，已經是早上了？！”薑好一瞬清醒，“那我昨晚豈不是沒有卸妝！”
她立刻舉起手機，將鏡頭對準自己的臉：“我的天，我的皮膚一定完了……”
懷特撲哧笑出聲：“薑，你是如此的可愛！別太擔心，你看著很美，偶爾一天不卸妝，等等——”
少年說著忽而停頓，像是想到什麼，他不可置信反問：“親愛的，你昨晚該不會一直等我到睡著，所以才沒卸妝吧？”
“我感到真的很抱歉！”懷特的表情又從驚訝轉變為愧疚，“今天我一直在做沙盤實驗，導師在我的電話響了一次後就沒收了它，我真的非常非常抱歉！”
“沒關係！”
薑好見男友越說越自責，趕緊打斷他的話：“真的，懷特，我不希望我們每一次通話都在互相道歉。”
少年微怔。
而她笑了笑以示自己真的沒事，緊接著她說：“可以和我聊聊你的沙盤模擬嗎？”
“噢，當然！”聞言懷特也不再多言，開始同她解釋白天的實驗，“今天的沙盤是模擬投資，我和同學們分別扮演投資者、銀行……”
少年口中的專業術語一個跟著一個，以薑好現在的英文水平，聽得其實有些吃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