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噯,不對呀,”陳玲腦子回過彎來了:“你家前麵那個弄堂,我是知道的,那裏麵的房子可都是獨棟獨戶帶院子的。小南是有點錢,但也還沒到那種大富大貴的地步,你這是又想搬弄是非,破壞我們母女感情了是吧?”

“這這……這哪的話……,”朱芸的話還沒說完,電話裏就傳來:“嘟……嘟……,”她看了看聽筒,“啪”的一聲把電話給掛了回去,氣惱地諷刺道:“還真是長心眼了,我就不信她改了性了。”抬眼瞥到牆角處的裂縫,她不由得歎了口氣,垂眼起身回房,來個眼不見為淨。

那邊的陳玲掛了電話,就看向門口,環著胸怪聲怪氣地說:“吆,大小姐回來了?”

“怎麼,我不能回來嗎?”郭嘉佳把包放在鞋櫃上,換了雙拖鞋就大搖大擺地坐到了沙發上,拿了個抱枕放到脖頸後:“馬小南領證了,你知道嗎?”

一個兩個的都不安生,年前兒子給她好好上了幾節思想教育課,其他的她也許不太懂,但有一點兒子沒說錯。要是哪天他出了事,這世上能給她口飯吃的,也就隻有馬小南。瞟了一眼倚在沙發上的死丫頭,她心都冷了,到底不是從她肚子裏爬出來的,這翻臉比翻書還快:“她過了年都26了,結婚不是很正常嗎?”她現在也想通了,不到萬不得已不去鬧那丫頭,反正鬧了也撈不到好處,與其那樣,還不如像兒子說的那樣,留幾分麵子情。

“嗤,”郭嘉佳還真沒想到,她隻不過進去蹲了幾天,這老女人就變聰明了,看來郭家銘沒少在她身上下功夫:“對,的確很正常,我剛那話問錯了,她都沒把你當媽,你怎麼可能知道她結婚了呢?”

陳玲雖然有點氣小南那死丫頭偷摸著把證領了,連吱都沒跟她這個媽吱一聲,不過氣歸氣,但對著郭嘉佳,她不可能氣弱:“她就算沒把我當媽,但真要到了我不能動的那天,她還得養我。以前是我腦子糊塗,信了你們的鬼話,現在……,”她伸手理了理身上這件郭家銘給她買的淺灰色呢子:“嗬……,我有兒有女的,以後退休了每個月還有退休工資,”抬眼笑看向郭嘉佳:“我需要看誰臉色呀?”

郭嘉佳就是見不得陳玲這副小人得誌的樣子,雖然麵上還帶著揶揄,但心裏卻恨不能上去撕了這個老貨,她壓抑著輕輕呼了口氣:“我準備把淮海路那套房子掛出去,再重新買一套。”

“重新買一套?”陳玲頓住了:“那房子好好的,你賣它幹什麼呀?”話音剛落,還沒等郭嘉佳出聲,她自己就笑了:“我突然想起來了,那裏的確有點不吉利,哈哈,畢竟警察都光臨過了。”

“很好笑?”郭嘉佳雙眸微微一縮,瞬間又恢複了平靜:“我準備在陸家嘴那再買一套,錢估計有點不夠……”

“家裏現在就還有五十萬,全在理財裏麵了,”陳玲現在是萬分慶幸,年前把那房子給入手,不然後果還真的是不堪設想:“你爸因為你的事也辭職不幹了,靠著我那點工資,家裏是捉襟見肘嘍。”

“噯,不對呀,”陳玲腦子回過彎來了:“你家前麵那個弄堂,我是知道的,那裏麵的房子可都是獨棟獨戶帶院子的。小南是有點錢,但也還沒到那種大富大貴的地步,你這是又想搬弄是非,破壞我們母女感情了是吧?”

“這這……這哪的話……,”朱芸的話還沒說完,電話裏就傳來:“嘟……嘟……,”她看了看聽筒,“啪”的一聲把電話給掛了回去,氣惱地諷刺道:“還真是長心眼了,我就不信她改了性了。”抬眼瞥到牆角處的裂縫,她不由得歎了口氣,垂眼起身回房,來個眼不見為淨。

那邊的陳玲掛了電話,就看向門口,環著胸怪聲怪氣地說:“吆,大小姐回來了?”

“怎麼,我不能回來嗎?”郭嘉佳把包放在鞋櫃上,換了雙拖鞋就大搖大擺地坐到了沙發上,拿了個抱枕放到脖頸後:“馬小南領證了,你知道嗎?”